“我在死者颈动脉发现一个针孔，钟队你看。”小袁用手指撑开一块肤，“但至于是否有被注药、及药成分，还需要毒检才能确定。”

虽然着一张娃娃脸，一笑两个虎牙，但格十分沉稳踏实。他是钟潭警校时的学弟，比钟潭晚两年支队。三年前，钟潭晋升支队，作为副手的杨毅也顺理成章了他的副队。两人搭档多年，合默契。

    “嗯。”钟潭沉着，目光停留在一段肢的尸块上，他用手指轻轻了，对着光观察。“这是什么？”

    “死者份能确认吗？”

    初来警队时，杨毅也是个青涩的光少年，动不动就两颗虎牙和一脸腼腆的笑。钟潭觉得他这个形象实在不适合面对嫌犯，于是给他了命令只要任务就不准笑，着他天天绷着脸扮演十大恶人。几年来，把他从邻家男孩磨成了连新职的实习生见了都想绕走的黑脸面。但格竟也随之稳重起来。

    “从切面看，肤及组织切割整齐，有排列清晰的状损伤；骨质断端斜行排列，有骨屑，推测死者是被人用类似锯一类的工切断四肢，动作果断利落。创面肤外翻，未见明显生活反应，可推测是在死后被分尸。”

    “除此之外，尸表面没有发现其他明显伤痕，也没有防御伤。所以直接致死原因现在无法确定，要等回去一步检测。”

    钟潭接过一旁刑警递上的手上，仔细查看尸块。

    小袁视线转回尸袋，语气也转而严肃：“尸块被分装在两个黑塑料袋，四肢在一袋，躯在另一袋。缺失，其余各位完整，从断缘特征和方向可判断尸块均属同一人，是一名约6到8岁的男童。”

    “是学校保安。早上六他和往常一样开门，照例巡视一圈，在后门边发现了两个黑塑料袋。以为是谁顺手把垃圾丢这了，想清理掉时发现是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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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袁，“我在死者脚底、分肤和垃圾袋，都发现这微量粉末状质，有像木屑，但是非常细碎。我已提取拿去化验。”

    “钟队！我说过101遍了，在命案现场和法医室，请叫我袁法医！”法医小袁抬瞪了钟潭一。

    “尸块缺少，尸袋也没有其他能识别份的品和证件。”

    “袁胖！”钟潭拍了一那人的肩，在尸袋边蹲。

    说话间，钟潭钻过警戒线，走近放置在墙边的两个垃圾袋，一位穿着白衣、形圆的年轻法医正蹲在一旁低忙碌着。

    钟潭不在意地笑笑：“况怎么样？”

    “是谁报的警？”

    “致死原因能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