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在酒吧街遇到的醉酒女孩的画面，不断映他的脑海。

    南洋天街——也许那个地方本，就是凶手想要引导的目标。或者说，那里隐藏着他们寻找的答案。

    刚才虽然代给胖让帮着一起查，但也来不及等他的结果。

    他必须先亲自去看看。

    和昨晚来时的景象完全不同，午三的酒吧街门冷落，一片萧瑟。没有了震耳聋的音响，也不见了缭的霓虹，大分商都闭着门，空气里不再有晚上让人窒息的酒和烟草味，整条街仿佛一刚结束一场战斗之后陷沉睡的猛兽，静静蛰伏着，养蓄锐，等待着夜幕降临后的一场狂。

    一家餐厅延伸来的台上，一个穿着厨师衣服的胖小伙趴在桌上打着瞌睡。另一侧墙边的门槛上，坐着个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捧着手机刷着短视频，对着屏幕呵呵笑。

    在这样一个没有光又有沉的天的午后，这里平静得仿佛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

    只有地上凌的酒瓶、墙角残留的半的呕吐、堆得满满的没来得及收走的垃圾，提醒着前一夜的疯狂。

    林暮山沿街走着。有意无意的，来到了遇到醉酒女孩的那家酒吧门。他抬望去，“伯爵壹号”四个灰的金属字，失去了夜晚背光的灯效，在黑的砖墙上显得朴素而低调。如果不留心去看，甚至不会有人注意到。

    再走近一，林暮山听到门传来低低的音乐声，有惊讶地发现这家店竟然没关，正于营业状态。

    林暮山推门走，店几乎空无一人。只有吧台最里端靠着墙边的位置坐着一个男人。对着一杯酒，低不语。

    林暮山与男人隔着几个座位坐。酒保小哥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在大白天跑来消费，抬起睡惺忪地望着他：“啊……喝什么？”

    “一杯尼克罗尼。”林暮山浏览着酒单，这才想起来到现在都没吃饭。“有吃的吗？”

    “厨房还没上班呢。现成的冷餐倒是有，你可以看那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