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在林暮山小区门停。

    秦朗对着林暮山的睡颜坐了很久。终于决心打算把他叫醒时，只见他动了动，睁开了。

    “……到了？”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不设防的慵懒倦怠，听得秦朗一。

    秦朗笑笑：“暮山，你总是这样不惜自己……“

    “我走了。”林暮山打断他，声音已恢复清冷。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谢谢你送我回来。”

    话语里的疏离让秦朗有不甘，于是笑着：“来都来了，不让我上去坐坐？”

    林暮山一怔，面无表地要去拉车门。

    秦朗赶解释：“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别生气。”

    林暮山不理他，已推开车门准备车。

    “暮山！”秦朗拉住他的手腕。

    冰凉的手腕上受到一片温，林暮山转过看着他。

    秦朗地注视着他的睛，声音极温柔：“我明天就离开嘉云了。你一个人在这……如果有什么，我是说万一，你知，你随时可以找到我。”

    林暮山垂了垂。沉默片刻，推门车。

    “哦对了！”秦朗探过，有抱歉地，“暮山，刚才忘了跟你说，你手机一晚上响了很多遍，我看是同一个号码，又没名字，怕是有什么急事……不好意思啊，刚才就帮你接了……”

    说到这，声音竟有心虚，“那个、对方，似乎、可能有误会……”

    “？”

    林暮山掏手机看了一。淡淡地，“我知了。”

    林暮山关上房门，打开手机。

    对着十几个同样号码的未接来电，和一个19秒的通话记录，沉沉的目光里似乎有什么动了一。

    他倚在窗边，拉开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