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解，你们杨警官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

吗？”

    村支书看上去四十岁，典型的村镇打扮：白衬衣、黑西，隆起的肚腩着一个硕大的带金标，腰间挂着一大串叮当作响的钥匙。向后梳起的发像是抹多了油，在正午的太油光发亮，有几搭被汗打，地塌来。

    钟潭结了账和林暮山一起走餐馆，当地派所的赵警官已经等在门，看到钟潭便地迎了上来。

    说着，一行人来到何莉家的院前。透过低矮的围墙，可以看到院是一座仅有一层的简陋的土坯房，挤在周围一片整齐排列的砖瓦小楼之间，看起来十分不和谐。

    “钟队！真不好意思，不知你们过来，有失远迎，招待不周啊！”

    说到这，赵警官又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是这样，钟队，既然你们要暗访，我一会儿就不方便跟着去了。这里大半个村都认识我。但我找来了这里的村支书，他一会儿会陪同你们一起去。你放心，我跟他打十多年了，也是个靠谱的人。况呢我都跟他说好了，一会儿咱们在前面跟他碰。”

    “那怎么行，故事能当饭吃啊？赶再吃，这边派所人上就到。”

    “赵警官别客气，都是为了工作。”

    钟潭笑笑：“行，那我们去等着吧，应该差不多快到了。”

    “咱们要找的何莉家就在前面。这个何莉啊，她母亲不好，两年前去世了。父亲常年卧病在床，平时都是邻居帮忙照应着。“

    钟潭他们边听着介绍，边在乡间小路上走着。这里虽然地本省较为落后的乡村地区，但毕竟也是东沿海省份，自然条件称得上优越，总还是有一些家底的。

    前的泥路面整洁如新，路一边是广袤的田野，另一边是一排修缮良的砖瓦房。造型看上去大同小异，大多数两层或三层，贴着不同颜的瓷砖。门前都有自己的小院，有些院里还整齐地栽着各蔬菜和修剪的草。

    “听故事都听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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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支书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来。于是，熟门熟路地走到隔一家，隔着院门叫到：“王婶！”

    钟潭客两句，看到对方好奇地打量着林暮山，便简明扼要地一句带过：“这是我同事。”随即直主题：“赵警官，况你都了解了吧？”

    村支书十分殷勤地着介绍：“咱们这里全村130人家，总共500多人。但是村里也没什么产业，大多数年轻人都去城里打工了，留的都是老人小孩。”

    “不用，真的吃饱了。倒是你，刚才一直说话，都没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