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说是卧室，其实就是个杂间。堆放着各废弃的家，不过看上去都很久没人碰过了，结满了蜘蛛网。连地板上都是厚厚一层灰，没有脚印，看起来至少一两年没人来过。我大致翻了翻，没发现其他可疑的。”

    钟潭，“我在厨房也是一样的受。所以，你没觉得在这样的环境，客厅里那张床很突兀吗？和周围环境极不协调。给我的觉就是，这件屋本就荒废了好几年，没有人在此生活。那张床和床上的人都像是突然闯的。”

    “你怀疑那不是何莉她父亲？”

    “这个还不好说。不过，如果真的有个人期睡在一间屋里，哪怕他没有行动能力，每天只能躺着，也会留吃喝拉撒的基本生活痕迹。如果像他们说的，还有个人时常来照顾他，那就应该有更多痕迹才对。可那间房里，我们看到所有的件都很破旧，积满灰尘，唯独床上却很整齐。屋里明明有桌椅，床边却是空的。照顾这样的卧床病人，日常洗、喂饭什么的，总需要把椅吧。”

    钟潭顿了顿，继续：“当然，也可以勉解释为，这样的病人生活痕迹极少，照顾他的人，可以在自己家好了饭送过去，坐在床上喂他吃——如果以上这些还勉说得过去，我总觉得，还有某个明显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我现在一还没想来。”

    林暮山，“即使抛开这些疑，从人角度分析也很难解释。如果王婶那么厌弃何莉，又怎么会对她父亲这么上心？这样期卧床的病人，连女都难以几年如一日的照料。他们两家关系有这么好吗？”

    钟潭挲着，又陷沉思，“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呢？如果这些是他们有意呈现的假象——”

    林暮山顺着他的思路推理：“拼命把何莉往外推，想给我们一何莉与村无关的觉，连家里人都是邻居在照料。”

    “何莉与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们赶走吧——是想让我们尽快离开这里？”钟潭好像突然抓住了什么，看着林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