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过度的思考和连日奔波的疲乏让钟潭大脑短路，他听闻此言，想都没想就扭过张开嘴，示意他把糖自己嘴里。睛却没离开前方的路面。

    林暮山倒几粒糖在他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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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暮山若有所思。

    路虎在空旷无人的速上一路疾驰着，此刻已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段。

    “可是第二个受害人、被绑架至今落不明的董意涵，明显不是这况。她的家条件优越，父母虽有些隐藏的矛盾，对她却很疼。也是通过他们报案我们才能确定了份。那么凶手为什么会选中她？她又怎么会在男孩的被害现场留自己贴的东西？这是第一个疑。”

    钟潭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闭上嘴，有尴尬地咳了一声。朝他伸手。

    林暮山从上摸一盒薄荷糖：“提神醒脑，这个比我好用。”

    连续度的力和脑力运动，使得钟潭有困乏。他摸一支烟在手里，想了想又了回去。

    钟潭：“虽然现在大量证据指向她，但我总觉，她并不是单纯的犯罪者。”

    林暮山看向窗外。凌晨的速公路车辆极少，视野一片开阔。

    两人在一番脑风暴和讨论分析之后，车里陷片刻的安静。

    钟潭一把将糖丢嘴里。清凉的薄荷味在尖炸开，脑似乎瞬间清醒了些。

是北屏乡送过去的诸多孩之一，所以才会到现在都没人报案。”

    “通过董意涵的父亲董浩，我们查到他的妇何莉。通过何莉的购票信息，我们追踪到北屏乡。到这里，就和黑鹰的线索重合了。”

    林暮山思索着：“这个何莉，在本案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

    在这样的环境，他很快注意到后视镜中的一辆车似乎有异常。

    钟潭继续说：“另外，通过董浩的供述，我们还追查到另一个嫌疑人：彭大龙。这人有可能参与绑架，也有可能跟何莉、董浩都有关联。”钟潭看了时间，“也不知大杨查得怎么样了，一会儿到了嘉云我再问问他。”

    天边挂着两颗极亮的星。

    那是一辆白货车。他记得在半小时前就曾看到过，当时并没当回事。但几十公里过去了，又已经过了好几个路，那辆车还是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林暮山注意到他的动作：“要不要换我开会儿？”

    林暮山刚打开盖的手愣住了。

    公路两边是的山林，此刻也都隐藏在黑的夜幕中。

    钟潭笑：“就三小时路程，换什么换。你好好待着。”突然想起什么，“你忘了？我叫你来，主要任务就是陪我说话、帮我提神醒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