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了扭，觉如坐针毡。啪的一声，拿起遥控把空调关了。

    钟潭挂了电话，看到手机里有十几条未读信息。他匆匆翻了翻，都是警队同事发来的审讯取证调查的最新展。

    林暮山轻咳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应该说什么，“钟潭，其实你也不用……”

    “等一。”钟潭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打断他，“你说的那个毒贩到底叫什么名字？”

    “？”

    钟潭心翻了个白，无奈：“我不是想打探你什么。今天的现场围堵成什么样你也看到了，连半只苍蝇都飞不去。如果他真的有现在现场，本没有可能跑得我们的包围圈。他叫什么名字？”

    两位刑警队，针对人民警察的基本职责和战友间的默契和信任问题，枪剑火星四地争论了半天，终于有人想起来去抓重。

    “盛温。”

    钟潭眉一皱，在手机上飞快翻动一个刚刚收到的名单。很快就脸一变：“卧槽，还真有！”他把屏幕递到林暮山面前，睛发亮，“人现在就在局里羁押着！你说你这人，早说不就完了，刚才那半天架咱俩不是白吵了！”

    林暮山无奈：“我没跟你吵架，只是正常讨论。而且，我觉得这探讨是有必要的。”

    钟潭心里想笑，抬看他，：“行了，林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想吵架、不，想探讨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还不赶回去审他？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林暮山了眉角：“钟潭，没用的。现在我们没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

    “你要怎么给你证据？当着你的面拿刀死几个人？”

    林暮山无奈，“钟潭，你能不跟我杠吗？”

    “你到底回不回去？”钟潭举起手机朝他晃了晃，“别磨叽，抓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班。别以为我忘了，班后你也有一堆问题需要跟我解释清楚。”

    林暮山眸光一动，不再说话。

    嘉云市局，审讯室。

    盛温坐在审讯室中间的椅上，神淡然地看着前的两位刑警。

    “姓名？”

    “盛温。”

    “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