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钟潭冲观察室，里面却已是空无一人。

    坦白

    云城夏都苑。

    钟潭浑浑噩噩地停车。

    这一路上他的大脑千万绪，混不堪，理不一成型的思绪。

    上，他不愿相信盛温说的每一个字。

    虽然距离哥哥失踪，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理智上早已好了最坏的准备。但突然在这样一个场合被告知那个最坏的结果，心还是难以接受。

    更难以接受的是，他渴望了这么多年的真相，竟会从一个毒贩中说来。盛温最后那句话，每个字都像淬了火的银针，狠狠扎他的耳。

    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找林暮山问个清楚。可是他对着手机通讯录的那个名字，却怎么也不去。

    他不确定自己想听他说什么，他也害怕听到他真的说什么。

    这件事竟会和林暮山有关——这是比这个消息本，更让他到无法接受的。

    他真的认识哥哥？可是他怎么会搅和这件事？那时候、他应该才十几岁吧？

    他到底知多少？他在这件事里扮演怎样的角？是否真如盛温所说的那样？

    如果不是今天偶然从盛温嘴里听到这些，他是否打算一辈也不说来？

    他来到嘉云，甚至接近自己，是否还有背后其他的目的？

    钟潭只觉脊椎升起一丝凉意，大脑却陷一片混沌。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七八糟的思绪暂时被中断。

    楼里声控灯亮起，照亮了家门坐着的一个人。

    林暮山看到钟潭走电梯，站了起来。

    钟潭愣了一，“你……”

    “我来向你坦白。”

    “……”

    钟潭不确定自己此时是否想听到这句话。前这个人，心心念念了好几天，此刻对着他，心却五味杂陈。挣扎半天，只涩涩地说：“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