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父亲不让我门，就寸步不离的看着我，有时候还会给我注安定，迫我睡觉。两天后，他带我去码，打算坐船离开。结果就在码，不知怎么突然发生了枪战，我可能因为药原因，整个人乎乎，本不知怎么回事。我只记得，突然现了很多人，有盛温和那个杀手，还有他们老大，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对了，还有警察。我看到父亲中枪，掉海里，我还看到杀了江寒警官的那个杀手，也在混战中被开枪打死了。”

    “当时现场一片混，我只有一个念，就是要逃跑，要活来。”

    “我拼命的跑，不知跑了多久，躲树林里过了几个晚上。后来终于跑回了家。”

    “我一开始不敢回家，因为我也不知是不是父亲惹了什么人，要来追杀我们。我在家附近的桥睡了好几天，后来发现好像一直没人去我家，才敢回去。”

    钟潭的睛里，浮上一层哀伤和不忍。

    “回家之后的第二天，我决定去报案。我去了江警官之前实习的那家派所。但是当我坐在接待室里等着的时候，我听到那些警察聊天，说什么江寒是混警队的鬼，和毒贩易，还杀了一名警察，现在人也失踪了，肯定是拿钱跑路了。我很震惊，想冲过去告诉他们本不是这样。这时，江警官的师父过来了，他安抚我，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我有一烈的预……”

    “我觉得所有人都有问题。特别是他师父……”

    “我什么都没说，离开了派所。从那天起，我不再相信警察，不再相信任何人。我甚至怀疑过我父亲，怀疑他是不是也是和罪犯串通好……不过他已经死了，也无可问。”

    “从那天开始，我活着只剩一个目的。我必须当警察，我必须亲自查明真相，还江警官清白。”

    林暮山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一。

    钟潭却一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