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我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你对我、是不是一觉都没有？”

    剩所有没说的话，被一个吻封住。

    林暮山沉默片刻，声音很轻，又仿佛了很大决心：“……不是。但是，”他的语速意识地加快，似乎生怕一旦被什么打断，就再没有勇气说来，“但是，那时候我本不知你会跟他有关！如果我早知的话，我决不会……”

    钟潭愣了两秒，大脑如断片一般，茫然地知着嘴上那片柔而陌生的。然而，当觉到对方的/尖和牙齿颤抖着撬开自己的嘴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大脑里轰然炸开，全气血直冲。

    钟潭又靠近了半步，两人鼻息几乎错，他眯起：“你敢说，你对我一觉都没有？”

    这是一个急之无计可施又无法捺的吻，带着极大的克制，隐忍而温柔。在残留的一丝理智的极力控制，钟潭并没敢过分，只是浅尝辄止。

    可能只持续了几秒，又或者更久一些，钟潭松开他的，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

    “你……你不会……”他心里一横，算了，来吧，要打要骂我都认了。反正绝是不可能绝的……

    林暮山垂了，声音里有一明显的底气不足：“钟潭，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就好像火堆里蠢蠢动的火苗，好不容易被压制到只剩星火，却又突然被浇上了一桶烈酒。

    他反将前的人推在墙上，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倾压了上去。

在黑暗中泛着清冷的光。那人的呼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林暮山浑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夺回主导权的钟潭，如同压抑许久终于被打开铁笼的猛兽，他抵住前的人，好像丧失了一切知觉，只顾狂风暴雨般地吻着。这个吻毫不讲理，暴而野蛮，什么技巧，什么章法，什么呼吐纳，钟潭全都忘了。好像是这辈第一次和人接吻，只完全凭着本能和望。又好像是此生最后一次，要把所有尚未说的思念和渴慕，全都在这一刻燃烧殆尽，不留半余地。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然而就在一秒，林暮山却住他的后颈，抬吻了过来。

    那一残存的理智在瞬间被炸得分崩离析，却早已先于大脑，跟随着本能了反应——

    只在转间，钟潭的就已反客为主，他抵住那微微颤抖的尖，横冲直撞地探对方的领地。

    看着前的人面无表的脸，和一眨不眨瞪着自己的睛，钟潭嘴角了。这是什么况？喜？讨厌？惊讶？或者觉得恶心？想和我绝？不什么况，总该给反应吧？

    和刚才那个温柔的试探不同，这个吻带着毫无技巧的生涩，和孤注一掷的决绝，跌跌撞撞地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