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潭瞪着面前的人，里满是红血丝：“你听到他在说什么吗？！”

    “我知，钟潭，我知。你冷静，你听我说。”林暮山地看着他的睛，声音低缓而认真，带着有力的抚。

    “钟潭，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找到证据，一定会亲手抓到他。你相信我，好吗？”

    钟潭看着他，急促的呼渐渐平复一些，里却还残留着未消的愤怒。

    林暮山的突然现，让秦朗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犀利和尖锐。此刻看着前的景象，他表像是凝固了一般，神黯淡，咙里发了一声低喃：“暮山……”

    林暮山的神瞬间冷了来。他沉默了几秒，只微微偏过，都没抬，冲秦朗方向冷冷：“带着你的人，立刻。”

    纵然与他相识多年的秦朗，都从未听过他如此寒意彻骨的声音，就不要说钟潭了。那语调里的肃杀之气，让在场每一个人心都忍不住为之震颤几分。

    钟潭抬起看着他。

    秦朗愣了片刻，咬咬牙，整了整衣领，终于向外走去。在经过他边的时候停顿了一，神里满是柔和哀痛：

    “暮山，对不起，我……”

    “我让你！没听见？！”一声怒吼如平地惊雷，把秦朗吓得抖了一。

    他嘴动了动，什么也没再说。低，走了接待室。

    接待室里重新恢复一片寂静。门围观的警察三三两两退去，没人敢说话。

    林暮山看着钟潭投向自己的目光，那里面翻着复杂的绪，他轻声问：“换个地方，我们聊聊？”

    钟潭只是皱着眉，没吭声。

    林暮山看了时间：“我队里还有些事得去代，咱俩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