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钟潭心里好像被什么撞了一，隐隐作痛。

    他定了定神，看着他的睛：“我也跟你说过，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会和你一起，查真相。”他停顿片刻，继续说，“还有，更重要的是，如果可以，我也想让你慢慢发现，活着的目的，可以不只有这个……”

    林暮山愣了一，然后淡淡地笑了笑。

    傍晚的天总是暗得很快，此刻的天空已从如般透明的浅蓝变成了沉沉的蓝，好像一块光的绸缎低悬在半空。抬只见月明星稀，四周山风清朗，一片沉寂。

    两人跟随这夜陷一段漫的空白。沉默中，好像有某个问题呼之，却难以言喻。

    最终先开的是林暮山。

    “今天那个人，秦朗。他是我……”

    钟潭心里一动。他预接来不太会是一个让他喜的答案。

    林暮山思考措辞只用了两秒，随后抿了，坦然：“如果要算的话，可以称之为，前男友。”

    钟潭对这个答案其实心里有所准备，当真正从本人嘴里听到的时候，反而松了一气。

    “我们最初是在那家神病院里相识的。说起来，他也是当时的诸多受害者之一。后来离开医院之后，我们便没有再联系过。没想到几年后，当我了燕平公大，在大一新生迎会上，和他再次相遇了。我发现他竟然和我是同届校友——他是法律系的。”

    “也许是因为曾经有过相似的童年经历，我们一开始很聊得来。后来……”

    林暮山看了钟潭一，似乎想确认他是否愿意继续听去。

    钟潭看着他，里泛起笑意：“虽然我对你过去的每一件事都很有兴趣，但是，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用说。”

    林暮山笑了一，继续：“他追了我两年。我当时其实没什么心思一段。但是……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受到真心实意的陪伴，以及……被人放在心里。”

    钟潭默不作声，只静静听他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