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潭皱起眉，故作不满：“怎么又提这个？不是说好了以相许，难你想赖账？”

    “还有一。”钟潭的声音听起来有沉，“我们当时去北屏乡调查这件事，连警局都没几个人知，到底是谁能这么及时地掌控我们的每一步行动？”

    电话里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说话方便吗？”

    林暮山也立刻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关键，他沉思几秒：“你说的没错。从目前况来看，这伙人发展的渠中，新人老人各占一半，说明不是新手，他们应该早就在嘉云毒p市场上有自己的地盘了。而从历史资料来看，黑鹰团伙以前是不碰毒p的。现在这伙人在贩售方面的实力和能量，应该远在黑鹰之上，而且意愿也很烈……那么，为什么盛温没有从一开始就和他们合作？这里面一定有某个至关重要的原因……”

    钟潭意识到什么：“你……现在压力很大吧？我看你今天在沈局办公室也待了很久。“

    这时，林暮山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网络号码。

    林暮山终于展眉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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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潭，林暮山转走了去。

    林暮山看着他，有自嘲地笑了一：“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我们手中目前有用信息也不多。只知，现在已经全在明面上了，你随便去嘉云的几个圈有名的场所，运气好的话，不一小时就有人来给你推荐了。”

    钟潭锐地发现了异常：“如果是早就接了，盛温一开始却没有想和他们合作？这才得他们必须要不择手段了黑鹰。这是为什么？盛温于什么原因一开始不想合作、后来又那么快答应了？”

    林暮山心中一顿，意识地看了钟潭一，发现他正用一半好奇一半探究的神看着自己。

    “你等。”林暮山对电话里说完，住话筒，对钟潭轻声：“我去接个电话。”

然想起什么，表变得凝重，带着歉意看着自己：“没想到，后来把你也扯来了，我……”

    钟潭又问：“对了，烟现在到了什么程度？”说完又调一句，“说你能说的分。”

    林暮山这个电话接了有十几分钟，等他回来的时候，菜已经都上齐了。

    两人同时陷了沉默。

    林暮山笑了笑：“没办法，确实猝不及防。况很突然，这伙人虽然谨慎，但是很迅速，渗透的很快。所以我推测，他们早就在暗中和盛温接了。”

    虽然钟潭说随便，但是当菜一摆在面前，林暮山还是发现，那全是自己吃的。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默默记了自己所有的味偏好。

    他皱了皱眉，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