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瞬间，整个大脑又好像被电击中了一样，一些朦胧的回忆翻江倒海地涌来，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那个地方，虽然名字叫疗养院，可我去了之后才知，实际上就是一家全封闭的神病院。”

    “我父亲，期以来，借助职务之便，在病人上人试验，以此来研发推广他的新药。那家神病院里的所有病人，都是他的试验对象。”

    ……

    他结动了动，有艰难地问：“他……他儿叫什么名字？”

    车窗开了一半，窗外的风带着让人窒息的闷呼啸着来，盖住了他声音里的一丝颤抖。

    “我看看。”王健说。

    钟潭等待的那几秒，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随后，一个熟悉的名字，就像一支淬了火的利箭，呼啸着刺他的鼓。

    “哦，他儿叫……林暮山。”

    八卦

    “他儿叫林暮山。”王健说。

    话音刚落，钟潭觉大脑里开始嗡鸣。接来那人又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去。

    德心疗养院，竟然就是林暮山小时候被关的那家神病院？

    如果是这样，林暮山曾经说过的，他父亲在病人上人实验，也就是发生在那里？

    那么，本案的几个受害人，很可能就是当年的受害者，或者说目击者。

    如果这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受害人之间的关联……

    钟潭知自己此刻需要保持冷静理智的大脑，去捋清这里面千丝万缕的逻辑。他努力让自己冷静来，但本无效。

    他清楚的记得，林暮山对自己说过，他父亲只是在资本的胁迫，迫不得已才了那些事。怎么现在看来，他竟然是院？

    真相到底是怎么样？

    林远之是被迫的吗？

    林暮山知全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