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这次麻烦你了，也替我谢谢陈哥。迎你们去嘉云，我们一定好好招待。那我们就先走了！”

    钟潭和唐棠一路过安检，站台，上车坐后，唐棠问：“队，刚才杨副队说钱川的手机信号已经嘉云了，我们能赶上抓捕吗？”

    钟潭心不在焉：“队里已经布控了，抓捕的事有兄弟们在，你不用担心。我们赶回去也不只是为了抓他。燕平能查的都查完了，钱川这时候回嘉云，一定有动作。我必须在。”

    “没想到他还真跑回去了，动作够快的呀。”唐棠叹。

    钟潭低给杨毅发了条短信，又对唐棠说：“抓时间休息会儿吧，这两天你也辛苦了。一会儿到了嘉云可没时间休息了。”

    他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想了想，又拨打了一遍林暮山的电话。

    还是没打通。

    袭警

    嘉云市。

    钟潭和唐棠刚铁站，就接到了杨毅的电话。

    “队，到了吗？”杨毅的声音听起来很迫，背景里还有一阵阵尖锐的警笛声。

    “刚站，现在赶回队里。怎么了？”

    这两天，只要是杨毅的来电，几乎就没有一次是好消息。钟潭差不多要免疫了。

    “两个事，第一，两小时前，在东山库发现杀手田曜的尸。中弹，一枪毙命。已证实弹来自一把警用九二式手枪。正在弹分析。”

    “田曜？他不是回云江了吗？”

    “现在看来……我们有可能被人误导了。”

    钟潭思索两秒：“所以，是被灭了？”

    “如果我们昨晚的分析成立，他制造这几起毒杀确实是受钱川甚至林远之的命的话，那么，这时候对他手，除了灭，我很难想到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