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语气柔和了一些，问：“听说我们有警员受伤了？现在况怎么样了？”

    “我再调一遍，从现在开始，任何事你不都能擅自决定，所有行动必须听指挥。与证人及嫌疑人的每一次见面，必须符合队纪律和规范，不得私行；与本案有关的一切展，必须及时上报，并且、严格保密。”

    周正海顿了顿，又问：“林暮山，为什么会现在钱川的病房里？”

    “这个案从一开始就是我在跟，没理由现在退，我必须查到底。”钟潭很决。

    钟潭努力让自己忽略掉周正海言辞中的警告和对他职业守的明显质疑，垂应：“可以。”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说，刚才那又不是正式的审问，闲聊而已，他说了什么都不会被采信吧。”

    钟潭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对他的调查不是还没开始吗，你现在问这个问题，我怎么知。”

    钟潭静静地看着他，大脑飞速思考着这个问题背后的义，以及他到底知多少。

    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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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夜班的前台服务生是个年轻小伙，此时依然勤勤恳恳地端坐在柜台后，守着空的大厅。看到有人走近，他立刻站起微笑迎接。

    周正海目光犀利地看着他：“你能到吗？”

    “如果你还想继续参与本案的调查的话，你必须给我保证，你能到冷静客观，不会带私人。”

    “好。”周正海，“那我告诉你，现在林暮山嫌疑很大，我不你以前跟他走得多近，我希望你记住你的职责，从现在开始，和他保持距离。”

    “我问了。可他的回答作数么？”

    从周正海办公室来，已经过了十二。钟潭没有半刻犹豫，独自一人开车去了港前滩酒店。

    钟潭抿着嘴，一言不发。

    周正海明显不信：“你刚才没问他？”

    “你什么意思？”

    凌晨的酒店大堂很冷清，灯光倒是打得很亮，但一望去半个人影都没有，看起来更加空旷冷寂。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周正海沉默片刻，语气严肃：“钟潭，你要知，现在这件事的质非同小可，上面已经重关注了，明天就会派人来彻查此事。我现在只问你，这个案，你还想继续调查吗？”

    “我去看过了，没有伤到要害，不算太严重。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好吧。你可以走了。”

    钟潭一气。不带私人是不可能的，但现在不能和他吵，正是最的时候，不能在这个关键节节外生枝。他必须留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