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潭满脸难以置信，仿佛是在听天方夜谭。

    “他用什么打的你？”

    “大概是……金属的，状之类的，”小刘摸着后脖颈，“有像警。”

    “怎么可能？这间房间里哪来的警？他是怎么去的你们又不是不知！”

    “真的，早上法医室的同事给我验了伤，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钟潭想了想，觉得此事疑重重，冷着脸问：“监控呢？”

    小刘脸皱成了一团：“刚才去调了，但是，凌晨三到四的那段……被删了……”

    “什么？！”钟潭愣了一秒，随即一怒火直冲，“这里是市公安局！监控还能被删？！这帮人一个个都他妈是废吗？！养你们什么的？！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还能从底消失了？！”

    钟潭的怒吼震动了整栋楼。楼里的警察们小心翼翼地探脑袋围观，刚从门外来的则战战兢兢地贴着墙缓缓走过。

    杨毅在门就听到钟潭的咆哮，心知不好。在他边这么多年，见过他暴怒的时候也不少，但从来对事不对人，极少听到他如此失去理智不择言。他赶三两步跑过来：“怎么回事？队冷静！”

    钟潭忍住想打人的冲动，气，耐住继续问小刘：“昨晚你值班，有没有什么异常况？你有离开过这个门吗？”

    小刘已经被吓得脸惨白，气若游丝：“就是……在凌晨三多的时候，突然楼里停电了，我以为是闸了，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就去了楼梯间那边。”

    钟潭脸很难看：“你离开了多久？”

    “大概……10分钟左右。”

    “之后呢？”

    “之后电又恢复了，我就回来了。然后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林队在里面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