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跟我家的缘分可真是不浅……先是我哥，再是我爸，我竟然是最后一个认识你的……你不会上辈就是我家媳妇吧？”

    “不知，我还没来及跟他说……也不知要怎么说。”林暮山的声音听起来有低沉。

    钟潭笑：“那么凶嘛。不喜这个称呼？也可以换一个。而且，上辈是不是都无所谓，这辈是就行了。命中注定，你跑不掉的。”

    “怎么没关系？就是因为我，才导致你哥牺牲，你们才会这样。”

    钟潭沉默良久，表变得有沉重：“那一天，我妈妈在自杀的两小时前，曾经给他打过三个电话，可是他没接。这件事，是我永远无法原谅，也无法放的。”

    林暮山静静的听着。理他都懂，可是听着钟潭用这样定而温柔的语气说来，他心还是很震动。他想了想，说：“可是……我还是不想看到你和老师关系一直这样。你们俩都对我这么好……”

    钟潭把他往怀里搂了搂：“我只是好奇一问。这些不重要，别想了。”

    林暮山犹豫着开：“这个事……我知，有很多人劝过你你也没听，而我本来也不应该涉你，毕竟是私事。但是，你和你爸……之所以到今天关系都还这么僵，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导致的。所以……”

    林暮山没说话，好像在想着什么。

    钟潭又问：“对了，那他知你和我哥的事吗？”

    “，谁是你媳妇。”

    钟潭说完，停顿片刻，又看着他，十分认真地说：“另外，你要搞清楚，导致我哥牺牲的不是你，是罪犯。我以前确实不能理解，但是现在我懂了。当时就算不是你，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去向他求助，他都不可能置之不理。他一定会，哪怕明知有危险。这就是警察的职责。也是我在当了警察之后才慢慢理解的。这件事，我想无论是换你还是我，在那样的况，我们都会和他一样的选择。对不对？”

    钟潭愣了一秒，突然就笑了：“你确定要？也没问题，这件事我只听我媳妇的。毕竟，家的和谐，作为媳妇是有责任去维护——”

    林暮山沉默片刻：“钟潭……”

    “怎么了？”

    “喂……你在想什么？”

佛陷了沉思。

    “你怎么会这么想？”钟潭有惊讶，低看着他，“我跟他的事太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但是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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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钟潭不知该怎么说，“我对他有怨恨当然不是因为我哥的牺牲。主要原因是……在那件事之后，在我妈妈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他完全不在边。是他的疏忽和冷漠，导致了她的病加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