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持，只能妥协：“好吧，那……麻烦你了，钟队。”

    钟潭笑了笑：“行了，别这么客气。”又转向唐棠：“你怎么说？跟我走还是跟他回局里？”

    唐棠看了一枫，赶说：“我肯定跟队你走啊。”

    枫知自己不方便再留去，便说：“钟队，那我走了。这个人也麻烦你了。该打该骂，你别客气。”又戳了戳唐棠的肩：“你乖一。”

    说完，转走了。

    钟潭看着枫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暗自琢磨：这孩真不错，好想把他挖过来……可惜啊，就算他愿意，他队我也惹不起……算了，次见到那个人要记得好好跟他夸一夸……

    “队……我们接来要嘛？”唐棠问。

    钟潭一支烟在手里半天却没燃。他把刚才在病房里的一些观察和想法大致和唐棠说了说，最后说：“我刚才看过了，这栋楼后面正对着的是一家银行和一家证券公司。虽然医院里当时的监控都没有了，但是对面的楼应该是24小时监控，有可能会拍到什么。我们去碰碰运气。”

    也许是老天也在帮忙，钟潭他们这次运气不错。由于确锁定了时间、地、角度，他们很快就在证券公司十五楼的一个监控视频里，找到了他们需要的东西。

    那个监控的机位正对着走廊，角度略微向。透过窗，正好拍到了相隔不远的第一医院住院的大楼。当时外面着大雨，一片漆黑，理说应该什么都拍不到。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在某一刻，一个持续了四秒的闪电划亮了整个天空，也照亮了视频的整个画面。

    就在这说不说短也不短的四秒，钟潭清晰地看到，在十二楼和十一楼的窗间，有一个人影踩在空调外机上，钻了十一楼的窗。在窗的时候，他无意识地回了，而他的面孔，就这样被定格在画面中央。

    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