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心很惊诧，他消化了两秒，努力保持面平静地看着盛温：“盛先生，您和林总太客气了。但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我提供服务，你们支付报酬，对等的利益互换而已。至于礼，实在没必要……”

    “秦律师，从德钦时代开始，咱俩就开始打了。我至今都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样……这些年一路走来，我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公司能有今天，与你的付密不可分。这不是奖赏，也不是福利，这是你应得的。在我……和林总里，你的功劳和价值，远超过这别墅。”

    秦朗神微微波动着，他踌躇片刻，正想开说什么，盛温再次打断了他：“请你放心，这别墅的产权和资金来源绝对合法。就算以后、万一……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不会受到牵连，更不会因此承担任何风险。”

    说到这，盛温笑了一，语气很柔和，“你是律师，我相信，想要验证我所说的话，对你来说不会有一难度。”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朗有尴尬地笑了一。他犹豫几秒，还是语气决：“抱歉盛先生，非常谢您和林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礼太贵重，我实在受之有愧。所以……请恕我不能接受。”

    说着，他把信封合上，放回盛温面前。

    盛温盯着他看了片刻，再开时，脸上已没有了刚才的笑意，语气也恢复了平日一贯的冷冽，还带着一不容拒绝的：“今天我既然给你了，就不会再收回去。你要实在看不上，随便你怎么置都行。我刚才说过，它已经是你的了，就算你现在把它丢垃圾桶，那都是你的自由。总之，我送去的东西，是不可能再拿回去的。”

    秦朗又是一愣。

    今晚从见面开始，盛温的所有表现都让他到陌生。而直到此刻，他才觉到那个熟悉的盛温又回来了。势的、霸的，带着绝对自信且不容反抗的。

    不知为何，这样的反差让他心里震颤了一。他抿了抿，神里晦暗不明的光来回闪了好几遍，最后低声说：“行，我接受。那就……多谢盛先生，也请您替我谢谢林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