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林总，是我不知你想什么。当初你说让我帮你把林暮山来，让他不成警察，我已经帮你办到了，可是现在是你没诚意，你把他留在国，就是不给我活路，既然你不舍得让他走，可以，我会帮你看好他。”

    盛温不想说话，靠在车厢上努力平稳着呼。

    林岳站在落地窗边对着手机说话，鸷的目光落在窗外霭霭夜里，声音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我……”盛温好像整个人被雷劈了一样，脸在瞬间变得惨白，他死死咬着嘴，愣是把一个字咽了去。那锥心刺骨的疼痛在瞬间就顺着神经末梢炸裂开来，淹没了他全的官和知觉。全上的每个细胞好像在烈火里了一遍，火星迸裂着直冲天灵盖。他额上渗了一层冷汗，难以置信地瞪着林暮山。

    盛温哭无泪：“哥哥啊……有你这么消毒的么？就算是医用酒也不能直接往伤里倒啊！”

    “你……你先让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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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暮山没什么表：“不用上辈，这辈的账还没算清楚。”

    盛温在黑暗中闭上，喃喃：“我上辈到底怎么你了。”

    林暮山收拾好手上的东西，问：“接来你打算怎么办？”

    “所以讲究的到底是谁？”林暮山斜睨他一，手里动作没停。他着盛温疼到几乎没有知觉的手臂，拿起刚刚撕来的布片，沾了把伤周围细细清理了一番，随后净利落地完成包扎。

    “我是真心诚意和你合作，烟的独家代理也给你了，价格也都是你的要求来，你现在什么意思？我的人你都敢动？你想什么？”

    过了大概得有半分钟，大概是终于适应了一些那锥心剧痛，他吐一气，艰难地开：“你……你是在报复我吗？”沙哑的声音还在微微颤抖。

    盛温却好像突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起来：“我告诉你，我以前在南的时候，被一把军刺，三棱的那，直接贯穿腹，距离肝脏就半厘米。当时没有任何医疗条件，就这么在丛林里窝了三天，最后差要被当地的老鼠给啃了。还有一次在华北，被人追杀，我都忘了对方是谁，就记得一把格洛克37，直接怼着我的肩打了个对穿……”

    林暮山对他的光辉往事完全置若罔闻，拧开白酒的瓶盖，毫不犹豫地往他伤上倒了去。

    嘉云洲际酒店。

    盛温看了一手臂：“行了，你怎么那么……那么讲究。这伤真不算什么。”

    林暮山看都不看他，低捣鼓起手上的东西。

    林暮山终于抬起看着他，一本正经：“我在给你消毒。再说了，温哥经百战，这疼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