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你对这个回答还满意吗？”

    盛温顿了一，好像是在总结陈词，“我是不可能背叛他的，因为我的命都是他给的。还不止一次。”

    林暮山沉默地看着田野上薄纱般的雨雾，过了很久，仿佛自言自语：“曾经也有一个人，把我从地狱里拯救来，重新给了我生命。可是，我连他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

    盛温好像被这句话牵起了某绪。他缓缓问：“你是说……那个警察吗？”

    林暮山没有说话。

    盛温叹了气，：“其实那天，我是说英港码那天，在现场的人也不少，不止我一个。你怎么就盯上我了……”

    林暮山目光沉沉地看着盛温：“那天现场的人是很多，可是大分人后来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我能找到的，只有你。”

    盛温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心里好像想起了什么，许久没再说话。

    现

    “那……我只能把我知的告诉你。其实我也没骗你，那时候，我还跟着我的老大，以我当时的位置，本接不到什么心，都是老大说什么，我什么。有一天，老大突然让我们去英港码。他还跟我说，这次要让我锻炼一，要给我一个任务。

    “他说，要解决两个警察，但是不用我亲自动手，我只需用其中一个去威胁你盘。

    “到了现场，我看到只有一个警察。我问他另一个在哪，他让我别急，说……只要你来了，他很快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