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你哥。”

    刚刚抬起的眉梢嘴角又耷拉了来，盛开的向日葵顿时枯萎了。

    他撇了撇嘴：“梦到别的男人，就不用告诉我了。”

    “是吗？”林暮山一挑眉，“那好，我记住了。”

    钟潭差咬到自己，他脸一变，倾向前，恶狠狠盯着他：“不行！你还想梦到谁？！”

    “目前除了你以外，我只梦到过他。不过这次有不一样，他跟我说……”

    钟潭瞬间就把刚刚的不抛之脑后，枯萎的向日葵又被亮：“真的？你什么时候梦到过我？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你梦到过我多少次？梦里我们在什么？”

    林暮山无奈：“你抓错重了……”

    “没抓错，在你的梦里，我才是重。快说。”

    林暮山却突然想起什么，收敛起笑容：“钟潭，现在盛温死了，林岳也……我本来还想着，如果有他们的证词，还可以帮你哥恢复份。可是现在……”

    就在这时，钟潭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钟队，半个小时前林岳病再次恶化，刚刚抢救过来。他提，想见你一面。”

    “有说是什么事吗？”

    “好像是……关于一个警察。他说，只有你到了，他才肯说。”

    “好，我上过来。”

    钟潭放电话，看着床上的人：“林岳要见我。”

    “去吧。”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他说？”

    林暮山沉默很久很久，最终摇了摇。

    钟潭了他的手：“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尾声

    两个月后。

    嘉云城从夏天秋天好像就在转间。

    满城郁郁葱葱的行树一夜之间变成了金黄，糖一般醇厚的光从树枝间淌来，空气中满是金桂醉人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