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悄悄瞥了一远方的一名妇：“你苏阿姨上次拿了一幅字过来炫耀，可把她得意得不行，听说那是她老公走了不少关系才帮她买到的。”

    “是吗”游判若有所思地望着迟寄。他得又疏离地穿梭在宾客之间，一漂亮优雅的贵气，浑然不见半媚俗。

    游判一直认为他是靠貌吃饭的废，所以才会在慎泽死亡后迫不及待地寻找一个生活倚仗。那些似真似假的意中有几分目的，几分心机，游判自有判断，可突然间从母亲中得知这人的另一面，他心中拼凑起来的迟寄顿时失去了可信度，浅薄的人格被一些神秘和复杂替代了。

    想起那日一字惊心的场面，游判忽然意识到，迟寄并非除了貌一无是，他有他自己的钻研之。

    杜茫还在小声地诉说不满：“但是你苏阿姨那张字很小的，我以后一定要买张大的，馋死她们。”

    “等会儿。”游判突然福至心灵，“你非要我参加葬礼，还让我陪迟寄去换衣服，不会就是为了帮你和他搭线买字吧？”

    “哎哟，讲！”杜茫用谴责的目光瞪着他，“你把你妈妈看成什么人了？葬礼是什么场合呀？那是缅怀死者的，不是来社的。”

    游判刚要赞成地，就听见他妈补充，“所以你刚才和迟寄有没有熟一？我等会儿去拜托他给我留字的话，胜算能有多少？”

    “”游判无言以对。

    复职的第一天，李船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老大！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游判先取笑他一句：“怎么？不怕我了？”

    “哎呀老大。”李船不好意思地说，“你那天的样真的很吓人，我那是本能反应。”

    “行了。”游判问他，“说正事吧，你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