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敲板的人自然是——

    害怕迟寄死掉的原因只有一个——

    邵永双手缚着手铐，搁在桌面，看到游判来后，勾起一抹笑。

    “由邵永指证，卢横全招供了数起恶竞争和凶杀案，待证据整理齐全后，检察院将正式起诉卢横全。”李船说，“邵永的家人在国外被监视，所以他不得不完成任务，在海边时假借投诚，令警方放松警惕，趁机对迟寄动手。总来说他还算合，将所有事细无遗地代了，只有一——”

    邵永后靠，满脸无所谓：“你们换再多人来问也是一样的，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我现在已经坦白了那么多起命案，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差别？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谁来都没用。”

    邵永一反常态，模棱两可地推脱起来。

    邵永闻言一怔。

    “卢横全是你的主雇，你尚且还敢面指证，怎么反倒不敢提一句厉权？”游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因为在你心里，厉权更可怕？”

    游判不不慢地拉开椅座，也冲他一笑：“慎泽不是你杀的？”

    邵永连续几日被警员严厉训斥，猛地受到如此温和的对待，心里不由自主对游判产生了些微好。他坐直，摆认真聆听的态度准备合游判的一个提问。

    几名警员从单向玻璃前回，接连喊了声“游队”，游判冲他们，示意里面的人来换他。

    他想要继续牵住这只手掌。

    游判不像之前的警员那样继续迫他承认，而是顺着他的话，闲聊般地开：“是不是卢横全派别人解决了他？”

    的确，杀害迟寄正是为了抢夺那块土地资源，卢横全隶属董事会，他的个人想法不会完全影响集团决策，参与土地争夺，是帕德全层的一致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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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邵永嘴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不满地瞪着游判，“你问我这些什么？我只待自己的罪行就可以了，你要是真的怀疑厉权，那就自己去查，我什么都不知。”

    大门推开，李船说最后一句：“他不承认自己杀了慎泽。”

    游判似乎很满意他的坦白，对此没有提任何质疑，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邵永，片刻，他说：“我相信你。”

    “不可能。”邵永说，“你以为养一个唯命是从的杀手这么容易吗？卢横全威利诱了我十几年，才勉让我们的雇佣关系稳定来。我是唯一一个，在他手负责特殊业务的人，这我可以肯定。”

    “帕德不是只有卢横全一人想要那块地吧？”

    刑侦一队，两个大的影正快步前往审讯室。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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