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判揪住他衣领质问，“家里的那张照片是怎么拍到的？！”

    因为书案挨着台，那天没有拉窗帘，视角从窗外探，清晰地拍了迟寄只穿着一件衬衫，跪坐桌面的样。

    游判锐利的目光牢牢锁着他，审视他话中的真伪。焦升战战兢兢的，被他的压迫折磨着，终于，游判松开他的拳。

    以这人糟糕的手和迟钝的反应力来看，可以排除杀手份。况且迟寄现在已经不再影响帕德的利益，对方应该不会再雇人杀他。

    焦升已经没时间懊恼自己的多嘴，游判虽然可怕，但他的份应该还不至于违法犯罪，如果他知了迟寄的真面目或许就——

    游判动作一顿。结果令他意外，他扔了相机碎片，凉森森地看了焦升一。

。

    焦升狂冒冷汗，终于不敌恐惧，动嘶哑地说：“是是石语女士”

    将包夹扔去他怀里，游判开始翻看他的相册。

    焦升看到了游判中的杀气，看到他充血的球和凶狠的表，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对他有所隐瞒，他会像那台相机一样被他撕成碎片。

    这话另有意，游判盯着他，无声询问。

    “所以，你的雇主是谁？”

    游判一拳砸向相机，让它更粉碎，挑了块屏幕残片来，离焦升咙几毫米的距离把玩着。

    焦升浑颤抖：“我说的都是真的，的确是石语女士找的我，但她是个很好的雇主，你别找她麻烦你毕竟是个警察”

    这一瞬间，什么职业素养和骨气都抵不过求生的本能，他惊恐地求饶：“不是我是我的雇主，她好像知你俩的关系，在你们家对面给我租了间空房，那张照片就是这么拍来的。我只是在工作，不是故意偷窥！”

    焦升脸寡白，僵地瞪着，很迟疑。

    是游判绝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的画面。

    怒火烧起来，他攥着相机，反手一摔，画面四分五裂。

    末尾是几张刚才迟寄经过这条街时的背影，时间往前，有迟寄常去的那家文房四宝店面的相片，还有这几天迟寄独自外时的抓拍，零零，确实是侦探会的事儿。很快，游判翻到最初的一张照，竟然是他那天心血来拿着郑钊的相机给迟寄拍照的时候。

    他能受到揪住自己衣领的那只手压抑着多么劲的力量，要是一拳砸过来，他的半条命就没了。

    他的表缓和着，甚至了笑意。不过那笑是带着残忍的，一令人骨悚的森。

    焦升心痛大喊：“我的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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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你是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