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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把他推了去。

    迟寄垂思索了一阵，总算诚实了一回：“恩。”

    “那你勾引他们的时候怎么没有这觉悟？”游判生气质问，“你挑选自己喜的目标，用尽手段让他们醉心于你，得手后就立厌倦，对吗？”

    “迟寄！”游判没想到他会这样讲，气得表狰狞，一把揪过他衣领，恨不得把他撕碎，“你简直是个怪！”

    迟寄说：“我没有害他们。”

    “成经历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档案上有一很奇怪——”同事说，“两年前古静渊的案在金舟市闹很大的动静，毕竟这故事太戏剧了，媒争相报。金舟警方曾投过大量警力调查案件，可关于案件的详只留在了古静渊的档案上，和案件密切相关的迟寄，档案上却完全没有提起过。”

    迟寄有些颤抖，声音抖抖索索地：“恩”

    这个话题终于还是正面现了。游判神一错不错，等着迟寄的反应。

    “看来是真的想要惩罚自己，没有留。”

    迟寄只是面无表地和他对视，冷艳地说：“我讨厌他们，不想和他们在一起。”

    “在金舟市生大，父母经商，家境还不错，就是父母工作很忙，几乎是保姆带大的。”

    迟寄呼不畅，着气，尾难受得了。

    游判问：“金舟警方为什么这么决定？”

    这，游判彻底看清了前人。

    游判不把手拿来，冷心冷肺地说：“只是你搞错了，你该赎罪的对象不是我，是古静渊和慎泽，吃的也不是纸团，该是枪。”

    游判问：“难不是？你把那两人害成那样，不该有一丝愧疚？”

    迟寄呛咳着呕了一阵，站起来和他对视，神倒也冷了：“古静渊和慎泽？”

    他几乎是逃去的警局。

    手指已经碰的底，“这么？”

    同事在会议上详细阐述了迟寄的档案。

    早就猜中的真相还是让游判恨得咬后牙：“就算你厌烦了，大可以离开就是，为什么非要折磨他们？非要死他们？”

    迟寄还给他一个冰冷的对视，冷血程度让游判胆战心惊，就算是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也不至于这样麻木不仁。

    “是啊。”游判讽笑，“你只是勾引他们，到手后又厌烦他们，傲慢地看着他们为你发疯，把他们一步一步推向崩溃边缘。”

    “因为——”迟寄不见动容，轻飘飘地说残忍的话，“还是死了最安静。”

    “恩”迟寄很难受，快要站不住。游判揽住他的腰，迫他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