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很自然地从他上撇开。

    “客的话就不讲了，咱们把正事说完您也好快去休息，真是辛苦您连夜赶过来。”

    “没事儿。”钱刀喝了咖啡，心都是一，神也足了些，“你一说迟寄这个名字，我就立刻决定要亲自过来，我找了他很多年。”

    “什么？”游判心中被什么哽了一，得有些沉重，“是因为您想要将他抓回去定罪吗？”

    钱刀却问：“定什么罪？”

    游判一愣，直言：“他教唆前任自杀您不是过来告知相关线索的吗？”

    “你误会了，游队。”钱刀失笑，“我手确实查到了一些独家消息，但不是迟寄的犯罪证据。你既然怀疑他，肯定也查过他的档案了，会发现当年古静渊案没有留在他的档案上，那是我亲自向局里申请的特殊庇佑。”

    游判不解：“为什么？”

    钱刀看着他的睛，一字一句：“因为迟寄不是罪犯。”

    “不可能。”游判说，“我见过古静渊了，也看到了那份报纸，还有慎泽如果他不是教唆犯，不可能那么巧合，他的两个前任都选择自杀，还有还有他亲承认了——”

    “不他对那两起案件表达过什么样的观，游队，你都不要放在心上。”钱刀直接了断地截游判的话，语气地说，“因为，迟寄没有正常人的理解概念。”

    事实重落在耳：“他是个自闭症患者。”

    游判浑一震，心里蓦地悚然，脱反驳：“不可能，我知自闭症是什么样的，他本没有那些症状，他可以和人，智力正常，他是个正常人。”

    “他看起来确实像个正常人。”钱刀耐心地诉述，“因为他是个功能患者，本备接近正常人的能力，但他的认知平却相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