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去，整个考场一定会人仰翻，比现在的况好不到哪儿去，牵涉人员甚至更多。

    其二，南佳听过这几位大名，其中当属北野的名号最为响亮。刚学校第一天因没穿校服被校当着全校师生面名批评，第二天上课公然迟到，第三天上午无故旷课，第四天坐在教室后排睡了一整天……

    可以说新学期开始，丰富的校园生活就没从这位上挪开过。课间休息时，北野是大家最津津乐的男主角。哪怕南佳对此并不兴趣，架不住前后桌皆是大嗓门，宣传式聊天法，这些信息一字一句传她耳中无法屏蔽。

    考试前一天允许学生提前踩看考场，她对一中不熟悉，混踩大队去找第二天考试的地方。他们所在考场是临时添加的，地方不大，只有二十五位考生，站在窗外很容易找到座位号。

    在她确定好自己所在位置准备离开时，肩膀被人撞了一，虽不疼但没有等来对方一声最基本的抱歉。一窝蜂涌来的男生们勾肩搭背，她站在最里面被迫困在他们抬的手臂。耳边是天南地北的谈话容。

    “看座位号。”

    耳边略显稳重的少年声成功制止几位男生越聊越不成调的话题。大家都很听他的话，勾肩搭背的手依旧没放，探探脑透过玻璃往里看。

    “17号。”男生惊呼，“阿野，咱们怎么离那么远，靠！”

    南佳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从这群男生中走来的，却清晰记得17号在她斜后方位置。她盼望考试顺利，不要发生任何事，但所有盼望中都会占比50的墨菲定律。

    纸团扔在上的那一刻，南佳没觉疼，心脏却蓦地骤。那大事发生前的慌，心脏是明显的提醒。她恨自己为什么调整坐姿，完接那团纸。她甚至僵着踩纸条，一步步小幅度挪动到课桌空间，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趴在桌上答题。

    是的，那一瞬间她不想被牵连，如果弯腰捡起，势必引来监考老师注意，如果不捡，凭黄锋的雷达一定会发现纸团的存在。她好了沉默的打算，装作没看见。她并不想和那位鼎鼎大名男主角牵扯过多关系，直觉告诉她，这样的人远离不会错。

    直到黄锋让她跟着去办公室才敢故作收拾东西的模样，迅速捡起纸条在手心。

    顾严轻咳一声提醒：“南佳？”

    南佳回过神，眉微垂，就黄锋的疑问给说法：“我是收拾东西离开座位时发现的，起初……并不知。”

    顾严心里还是更倾向于信任本班学生，对南佳印象也不错，成绩好又不惹事的学生本在老师中会多一层滤镜，无可厚非。

    黄锋没了刨问底的必要，他现在更急于知凭空多的第二张纸条自谁手，龙飞凤舞的字要想找来并不难，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碍于在办公室里，为人师表这四个字是一定要到的：“还不承认？”

    初次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