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耐。”

    “你什么？放开！”

    “再大声，我不介意大家都看看。”

    南佳抿了抿。

    他手上力没减，倾抵着桌沿，声线微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把你最后写的那句话说一遍。”

    她不自然看向窗外，肩膀动了两，挣扎无果：“你才换班，难不成要给老师留不好印象？”

    他轻嗤：“我在乎？”

    每晚去烧烤摊帮忙，南佳最怕的不是吃了不付钱的人，是那坐在位上东西吃完了，还要死赖着两个小时放声聊天，嘴里说不完的糙话，吐痰烟各都有，影响别桌用餐，你去友好提醒一，他一脸无所谓，仿佛被打扰的是他。北野就像，天不怕地不怕，你拿老师为说辞，妄图他能收敛，效果等同于无。

    他们僵持着，顾严站在讲台上，拿挥洒汗的激演讲，偏偏视线每每到左边就停了。南佳想难不成从顾严角度右边附和声儿更大些？

    “北野！”她一向安静，在班里和其他人几乎没说过几句话，甚至换班人群中还有从未说过话的，但安静归安静不代表她没有脾气，“你无不无聊？”

    他不以为然，松开她：“行。”

    就这样过去了？南佳回不太确信地瞧他一，不像他行事作风，别是憋着什么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顾严嘴没停过，总有说不完的事要代。

    南佳低看手腕上的表，过去三分钟了，后人依旧没动静，大概是真觉得没意思或是觉得自己小题大了？她分析不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格上喜怒不定。

    “那行，给你们五分钟休息时间，一会儿我和你们语文老师换一，节还是我的课，我们时间把课代表选一，当然大家也可以自荐。”顾严说完这句意识了，说到现在燥，忘了带茶杯，“好了，自由活动。”

    “谢婉宁。”

    南佳直起的腰微僵，她原是打算叫谢婉宁跟她去，北野先叫了她。

    “怎……怎么了？”谢婉宁看南佳一，试图从她脸上找到答案。

    北野在顾严离开讲台后，起靠着窗沿，双手兜，踩在椅撑上，看她们两人默默神，把纸条拿来把玩：“好奇我和她关系？”

    谢婉宁秒怂：“没没没！我没好奇！”

    “好奇也没事。”他右动一，人已经坐上了窗沿台，无安放脆踩在椅面上，弓往前，双臂自然撑在膝上，似笑非笑，“问我本人比……”

    “北野。”南佳声打断，她就知这人睚眦必报，安静几分钟不是过去了，他在等顾严离开，等一个合适时机把事摊到明面上说，表面说没事，实则是打脸她们在背后扔纸条随意讨论他，这个行为为他所不齿。

    他挑了眉，似乎在问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