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次她自己会告诉家人，我们加预说好听是帮忙，难听是多闲事。”南佳抿了抿，原想多说几句，但看谢婉宁此刻微敛的笑容，停了无谓说教的打算，转风，“主要我们也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如果对方是街混混或有势力的群……”

    她话未说完，谢婉宁立刻会意，指在半空中了几：“对对！你分析得有理，对方如果不是有势力的人，她吗把事隐瞒去，平白无故被人欺负？”

    “嗯。”南佳不想话题，借故提了一嘴，“我们得回学校了。”

    她们从来到发现吴愿，前前后后折腾了不少时间，豊市一中午休时间说不，两人原路返回，回去路上那扇老旧的门打开了，里面走来一位驼背的老年人，白的发梳的齐整，上别着老式黑发箍，手里拎着袋，拄着拐杖慢吞吞往垃圾桶那儿走。

    靠近后，南佳清晰地看到老人家脸上的老年斑，颧骨微微凸起，脸颊凹陷，突然冲她们笑。

    “南佳，我觉她笑得瘆人的。”谢婉宁不自然拢起衣领，“咱们走快吧。”

    “小姑娘。”老人家扔了手里袋，笑容不再，“这儿，少来。”

    “为……”

    谢婉宁刚要问，南佳轻轻拉住她，微笑：“谢谢您提醒，我们来找朋友，走错路了。”

    老人家凝视她许久，忽而又咧开嘴笑：“少来，少来……”

    她嘴里一直念叨这句话，听得南佳她们发麻，不确定说话的老人家是否有什么疾病才导致频繁重复一句话，看她衣服净，不像是无人照看的状态。

    “妈，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叫你在家好好待着，万一和上次一样又跑那么远，我们班也不用上了！”中年女人从远走来，手上拎着两大购袋，看见站在自家门前两个小姑娘，歉意，“不好意思，老人家年纪大了，有时候自个儿都不知在说什么，你们别介意。”

    “没关系。”南佳临走前看了被扶家里的老太太，嘴上说着少来、打人等让人捉摸不透的话。

    告知老师

    回学校的路上, 谢婉宁有话想说又觉不合适。

    耳边传来她第三次轻声叹息后，南佳开了：“你想问什么？”

    话题的展开解救了谢婉宁，满腹疑问只待此刻释放：“你和她认识吗？我看你见怪不怪的样, 你是不是还知些别的？”

    这些接二连三抛来的问题, 南佳不知该如何回应才能让说的人，听的人都能满意。突然间觉得有朋友很好, 吃饭时候有人陪，又觉得没有朋友也不错，起码有些问题可以闭不言。

    “我和她见过一次面。”南佳微微侧脸, 对上谢婉宁睁圆的双, 快要溢于言表的不信，“其他不清楚。”

    显然，这次的回答令谢婉宁没那么满意, 她似乎迫切想知上一次见面是不是也发生了一些事, 一些和这次恶劣况不相上的事。

    “你之前在哪儿见过她？”谢婉宁扯八卦又怕被嫌弃地难看笑容, “不会和这次一样……”

    “不是。”南佳即刻否认, “只是单纯在学校遇见, 没有别的事。”

    “哦, 这样啊！”谢婉宁咬了咬，“那……”

    “那是冉冉吗？”南佳抬手指了不远准备校门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