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欣还没懂她意思，姜羡直接从她们旁肩而过，莫说等她们一起，连起码的招呼都没打。她疑惑发问：“姜羡什么意思？”

    童语拧开矿泉，对准瓶喝大，等燥的觉缓和后，冷笑：“她那是讥讽咱俩听她话，她随随便便一个神一个动作，咱们就站在原地等她发号施令。”

    她们三人小群，姜羡为主心骨，童语和她属于听从者，但要说三人之中最没有话语的人，关欣心里明镜似的，非她莫属。譬如现在，童语能听看姜羡的意思，她反应慢半拍甚至很多时候她压没懂也跟在后面笑两声，生怕被她们发现。

    “童语，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把你视作最好的朋友。”关欣怕她不信抬手准备发誓，“绝没有说假话，不过我一直都好奇你比姜羡也不差，怎么事事都听她的？”

    童语喝的手微滞，盯着她看顺手把瓶盖拧上，朝她勾了勾手：“你知为什么我和姜羡准许你跟在边吗？”

    关欣低尬笑：“我这人实诚呗！”

    “是实诚。”童语拍拍她的脸，“说白了是蠢，你刚才说的话在打什么算盘当我不知？少些挑拨离间的事，别把你那蠢用在我们上，小心思都写在脸上装什么单纯。”

    话很难听，极尽讽刺。关欣角弯起的弧度仿若凝固在脸上，许久未消失。

    童语没错过她尴尬的神，继续由着说自己想说的话：“她不是好人，你也未必净，你以为我们三个为什么聚在一起？我是明面上的坏，姜羡是背地里的狠，而你，是实打实的蠢。”

    童语将矿泉瓶包里，说完最后一句讥讽的话：“怕你听不懂，特意给你解释得简洁明了，果然啊，像我这样的人明面上再坏对你还是有良心的。”

    她走了，留关欣一人着僵笑脸站在原地。每一句话，每一个表，还有拍打脸颊的力度，全都似利箭直她上。无人在意过她的绪，把她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佣人。关欣缓缓转，目送那渐远的背影微微神。

    早读课铃声响起，方才闹的校门此刻阒无一人，保安亭里的大叔摁自动门关上了学校的必经之路却也打开了新的一天的开始。

    今天来看三班早读课的人不是顾严，而是英语老师何欣，乍一见到除顾严以外的人来看早读，学生们集意外，随之而来的是心的小窃喜，没有老班看自然松泛许多。

    何老师格好，听到铃声响后才促他们抓拿书早读，站在讲台看了几分钟便走了教室。离开的短暂时间里，因无人知老师去哪儿，大家多少有忌惮怕被当场抓包早读课偷懒。

    过了十分钟，何欣依旧没回来，原本还装装样的学生们渐渐开始懒散，班里朗读的声音似苍蝇环绕整间教室，“嗡嗡”个没完，就是听不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