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夹里又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另外也请你解释一，这个人上穿的衣服是不是你去仓库楼那件。”

    南佳呼一滞，照片中吴愿的脸现在前，她上穿的那件衣服被清晰打印来，镜连衣服上绣的字也能看清，那是林思琼之前给她校服绣的名字，为的是怕在楼上晒的衣服被风走。她生意忙，南佳放学后就去烧烤摊忙了，回到家天也黑了，晒在楼上的衣服来不及收，到时候谁家捡去了看见衣服上的名字，就知是他们家的，都是认识的街坊四邻，肯定会送回来。

    她没说话，罗颂却将她看见照片而后沉默的表尽收底：“你说你取校服时并未碰见什么人，那这个校服穿在她上又该怎么解释？是她恶意抢了你的校服还是你自己给她的？”

    顾严原本是不该嘴的，但瞧着自己班学生神不太对劲儿，好心提醒：“南佳，你有什么难或是有所顾忌都可以告诉罗警官。”

    那些警告的话，顾严善意地提醒，全蜂拥脑里，将她割裂成两半，一半是夜里言犹在耳的警告，一半是来自班主任希望她可以合的忠告。

    罗颂微微抬手阻止顾严想要继续劝说的意思，接过陈锋递来的录音笔放给她听。前几秒是男人的询问声，不难猜是刑侦队的人，接着谢婉宁的声音缓缓溢，提及的容涉及了那天她们意外碰见吴愿，并事无细将那天碰到的况和盘托，没有丝毫保留。

    罗颂摁录音笔，沉声：“我们没有让你去警局而是来学校找你，就是希望你可以合我们的工作，就像我们这次来没有穿警服是便服来找你，为的是希望在真相大白前，不对你造成影响。”

    每一句都能完拿南佳当所有顾虑，三言两语间把为她着想，可能会造成某影响一一摆在她面前，把最后的选择权在她手中。不过就目前来看她没有什么选择权，谢婉宁的录音已经暴，再隐瞒她可能真的会陷怪圈里。

    “取校服的时候我的确碰到过她，当时她被关在洗手间里，我听着声音不对去后打开门，她浑透了，我看她这副样去会惹人注目，所以提议和她换衣服。”

    “她有没有和你说话？”

    “有。”南佳咬了，“当时我问她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这些她都有告诉我，唯独我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成这样，她没有说。”

    陈锋记录的手微停：“你确定她什么都没说？”

    南佳轻轻：“我确定。”

    罗颂继续问：“还有没有告诉你别的事？仔细想想。”

    “后来我说帮她和八班班主任请假，要她去医务室看看有没有受伤，之后她就先走了，我去取校服了。”

    “据你同学所说，你们那天中午前往巷路那边是偶然遇见她且当时她上不着一，你们对她提供帮助后，其间她有没有和你们说什么？”

    南佳摇了摇。

    “之后是否再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