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放轻, 快速离开了五楼。

    黑发女生瞧边人走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敲打几句：“今天这事, 你要是……”

    啪——

    响亮地掌声在破旧楼里突兀现。

    黑发女生挨了结结实实一掌, 脸颊微微侧偏, 似有不敢相信她敢还手, 回过来怒目圆睁：“你个臭……”

    “臭婊？”南佳乘其不备抓住她披散的发，用力往拽，直到看见对方疼的五官凝聚在一起，“我们两个站在街，到底谁更像臭婊？”

    她在讽刺各自的穿搭。黑发女生听着心里不是滋味，挣扎要起来。膝盖却重重挨了一脚, 半跪在地上, 疼得鼻尖冒汗。

    “原来没她们帮忙, 你也不过如此。”南佳揪住她发拽到前, 略弯着腰同她警告，“以后再敢来找我麻烦，到时候新仇旧账一起算，不怕的话尽试试，我会让你知走夜路麻袋是什么觉。”

    她用力推开黑发女生，双手拍了拍，手心像是沾染了不净的东西：“再不走，等我朋友送你去警局？”

    黑发女生怔愣，看她的神愈发疑惑。还有人被欺负了选择息事宁人，真是闻所未闻。不过既然人家不追究正好和她意。往后小心翼翼退几步，确定面前的人是真的不追究后转了立从另一楼梯离开。

    黑发女离开两分钟时间不到，楼梯传来急促地脚步声，声音凌，并不是自同一人。

    “南佳。”北野最先发现她，“在这边！”

    后三人闻声立刻赶来，看见坐在地上，衣服上全是脏污甚至脸上还有灰渍的南佳，三人面面相觑良久无声。

    北野蹲仔细查看她上有没有明显伤，看起来况还不算太糟，伸手覆在她双臂上，将人缓缓拉起来：“能说话吗？”

    她轻轻：“……能。”

    “我带你去警局。”

    “不用了。”她拉住他，“她们发现找错人了，和我歉了。”

    冉冉在一旁懵了：“她们不是说……”

    北野回看她一，眸微微低，示意她别再说。

    “送你回去换衣服。”他岔开话题，给俞飞使了个神。

    “哦，我突然想起来了，手机好像落在店里了。”俞飞拽过傻站原地的关智斌，“你陪我回去找找。”

    “啊？不是吧，我都快累死了，你能不能让我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