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是你自找的，你以为把手机录音给警方，以此试探姜祁闻会不会事，你想什么？是手上有别的证据能够证明吴愿的死和我们有关，还是觉得凭你说的几句话就叫证据了？”

    南佳的三观在一分一秒中被重新刷新，听姜羡说的每句话，字字句句拿人命不当回事，更无视法律的公正。像在告诉她，对富人而言，他们这些为了生活起早贪黑，忙碌奔波的普通人，只是他们富人手里的玩。兴的时候同你玩乐几句，不兴了将你解决了也是你的不好才致如此。

    “既然不是证据，你在怕什么？”南佳一步一步往上走，“你怕的是那段录音，还是怕我告诉警方你们那天对吴愿的事？又或者我告诉北野，有个女生一直惦记他，不惜针对我，隔三差五来警告我？”

    “南佳，你这是在找死。”

    随着姜羡话音刚落，楼梯转角传来轻微的动静。南佳盯楼梯，直到姜祁闻的现让她不由握楼梯扶手，提防他会冲动的事。

    “老朋友了，见了面不打声招呼？”姜祁闻朝窗旁走去，倚靠着墙伸手在衣服里摸索，“你说要见的人就是她？”

    姜羡对他的问题不兴趣，反倒提起一件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怎么？育课上你对她不是上心？甚至不惜和北野杠上了，现在又是朋友了？”

    姜祁闻轻嗤一声，低烟，任凭烟雾缭绕却始终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姜羡习惯了姜祁闻有问必答，习惯他听自己话，唯独不习惯他以沉默回应，脱离掌控的觉并不好。她将他的转变归为另一人的错，转眸看向台阶的南佳，极尽讽刺：“我倒是小瞧你了，他们倒是对你上心。”

    南佳觉得姜羡疯了，人疯了，说的话也疯了。任谁都能看来她和姜祁闻之间除了不对付还有对彼此的厌恶。

    “对我上心？”南佳看了靠在窗沿烟的姜祁闻，多看一都觉得恶心，“他对你倒是上心，否则也不可能坏人都是他，好名声全是你。”

    气氛陡然变了，姜羡原本嘲笑的迅速敛，走来死死握住南佳手腕：“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反应如此激烈，南佳倒是没想到，只是据目前发生的所有事大胆推测最先针对吴愿的人应该不是姜祁闻而是姜羡。年少时期的男女要么能成兄弟，关系很好，要么是不冒，互不打扰。和吴愿之前没有接过，但看她的格应该不是主动招惹是非的人。

    姜羡的反应太大，像是被她无意猜中，急之的意识反应。南佳能受到扣手腕的力越来越重，她向来是不招惹却也不会白白忍受对方无理行为的人，用力甩开姜羡的手：“他告诉我？哦，你说姜祁闻？”

    果然，提到姜祁闻后，姜羡刚才胜券在握，似掌握生杀大权的傲样不再，转看烟不语的人，慢慢向他靠近：“你把什么都告诉她了？”

    “你觉得我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