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琼惊讶她可以轻描淡写说一句脏话，“你的言行和她比有区别吗？”

    像是没料到她敢这么说话，姜羡短暂沉默，继而笑声来：“你算老几，还来同我说教？不过既然你今天找上门来了，我们就好好聊聊，如果你不想你女儿受到伤害立带着她给我，离开豊市，不要再回来。”

    “我女儿怎么样不到你来说三四，你要是再敢欺负她，我就去学校找你们老师好好和他聊聊你的事。”

    姜羡笑声越发大，走上前伸手用力推她：“就凭你还想和我斗？不妨告诉你，如果你女儿还不走，接来她会收到学校退学的文件，我会让你们知在豊市任何一所学校都不会也不敢收你们。”

    狂妄的话彻底激怒了好脾气的林思琼，她拽住姜羡手腕，不容许她挣脱：“走，我要带你去警局，去你们学校，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这些事！”

    “放开！”姜羡用力挣扎，“我让你放开！”

    林思琼被她从后踹了一脚，险些摔倒在地，她转准备去寻，脖被人死死勒住。

    姜羡双手掐住她的脖：“你女儿都不敢的事，你还敢来找我？”

    常年活，林思琼虽弱但比生惯养的大小力气要大上许多，几番纠缠，成功掐住对方脖，“谁都别想欺负佳佳……”

    糙的手指缠住姜羡的脖颈，她快不过气来，白皙的脸涨红到脖，“松……松开。”

    林思琼原就是想吓唬一番，看她不上来气，嗓音嘶哑，松开了对她的束缚。

    两人放开了彼此。姜羡捂着脖息，时不时咳嗽几声，防备盯着面前为了女儿要和她拼命的女人。

    “以后再敢欺负我女儿，我就把你的这些事全打印来张贴在新城区，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事！”林思琼捡起地上掉落的手机，转往楼梯去。

    从未有人敢当面威胁她。姜羡红着，铆足全力冲向离开的影：“你去死吧！”

    林思琼未曾防备，因后方冲击，不受控制撞上护栏，本能伸手想抓住栏杆，但失修多年的破旧护栏不足以支撑她的重量。

    伴随着一声惨叫和重落地的声音。姜羡不可置信盯着缺失的护栏，低看颤抖的双手，脚似千斤重，僵走过去。她没有在一层看到人，浑颤抖往前又走了几步，透过楼梯与楼梯转的泥隙，她看到趴在地上的女人，霎时吓得摔倒在地。

    她不知所措，看到掉在地上的手机迅速捡起拨去了电话。

    “我在开会。”

    “爸……别挂！别挂！”

    “怎么了？”

    “我……我杀人了……我好像杀人了！”

    电话那沉默片刻：“检查周围有没有遗漏的东西，告诉我地址，我安排人立过来理。”

    -

    “今天不是周一吗？怎么还堵上车了。”租车师傅连续摁了几喇叭，前方排成龙般的车辆丝毫未动。

    南佳看了时间，距离北野生日会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但她坐在车里堵车快两个小时了。

    “师傅，这儿距离我要去的地方还有多远？”

    “两站路差不多。”

    “那我车吧，我走过去比现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