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轻轻，随着画面中的车辆开始缓慢前行，那些原本她看不到的地方慢慢呈现在前。当货车撞向车辆的瞬间，她意识闭上，好似景再现，连着的疼痛一并再现。

    “伤疼吗？”

    耳边是北野关切的询问，她缓缓睁开，盯着暂停的画面心复杂，将倍速调慢，打起神不愿放过细枝末节。

    “来之前我在车上看过视频，你注意货车位置，其实那辆车一直于停滞状态，再看这个时间，你的车开始慢慢行驶但速度并不快，后面这辆和你同的车选择超车，而就在这时货车突然冲了过来，撞上了这辆车。”

    南佳沉默许久，透过北野投来的神，隐隐觉察不对：“你的意思是说货车一开始针对的人就是我，但是司机没料到后面的人会选择超车，差错撞上了他，而我命大躲过一劫？”

    他握着她的手放至边轻轻吻了一：“不错。”

    南佳一心记挂这起车祸，对他亲密举动无暇顾及，“你去警局的时候，他们找到肇事司机了吗？”

    “找到了，安排人过去抓捕了。”北野摁暂停键，“司机叫孙志，之前一直都是租车司机，前年开始了货车司机，b2驾证十二年驾龄。”

    “前年从租车司机转为货车司机，虽说依旧是开车方面的工作，但据我知，像他这类货车司机，从事货车资历满打满算两年，工资在五千至两万，租车司机在三千到七千，十年时间都在开租车，前年却换了货车司机的工作，我觉得不仅仅是想换工作这么简单。”

    她分析得很有理，认真的侧脸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北野抬手拂开她脸颊的碎发，能看见她好好地在边，欺骗与否，利用与否，或许都没那么重要了。

    她转眸望着他，察觉他微微神，用没受伤的手轻轻挥动，“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十年前的你，”他突然直男发言，“好像比现在漂亮。”

    “……”南佳瞪他一呛回去，“看来十年前我是北总的白月光，能记那么久。”

    她本是一句调侃却将氛围拉至尴尬，病床旁的人莫名其妙不说话了，双目灼灼盯着她，“你吗不说话？”

    他倏尔伸手指腹蹭蹭她的，暧昧的神时不时扫过她的，“何止是白月光更是朱砂痣。”

    她愣愣望着他，忘记组织语言，忘了打哈哈将这个问题掀过去，右手胡一碰反倒将暂停的视频重新开。

    北野睨了正播放的画面，挑眉相看：“慌了是不？”

    “我有什么好慌的。”她转眸看屏幕中慢速播放的视频，在看心的确在慌，可饶是再慌仍能到面不改。

    “提起十年前，我的确可以承认一件事。”他神正经握住她的手，“年少时期超过朋友之外的心思。”

    她咳了好几声，试图挣开他的手。

    “躲什么？”他反倒更握几分，“我气你生日会没有现，又气你那天在老宅现却像无事人般，更气你这些年从未想过联系我，你就不能哄哄我？”

    南佳错愕盯着他，底划过一抹不可置信，这样的话从北野中说，除了透着怪异她不知怎么形容才算更为贴切。

    或许是他神太过炽，握她的力越来越重，南佳只得作回应：“我……我不太会哄人。”

    他薄微抿：“所以你没哄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