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看见路薇绪波动。

    “谢谢。”南佳准备离开。

    “陈警官！”路薇喑哑的嗓音透着无奈和妥协，“不用等律师过来了，我坦白一切。”

    陈锋没有看她而是将视线落在南佳上，她偏迎上他的目光，勾：“陈警官，接来辛苦你了。”

    重新开始

    南佳和北野从警局来后, 注意到外面蹲守的媒，目前的况不适合接受采访，他们也不想在镜前演戏, 陈锋算是给他们开了特权允许周贤将车从另一侧门开来, 离开的时候没惊动媒。

    车安静，今天是周贤过来开车, 老葛家里有事请一天假。

    所有的事都解决了，南佳却受不到一丝松快，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树影, 回忆过去, 鼻尖发酸。那些曾现在生命中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从前消失，她抓不住也看不见了。

    左手受到一抹温，她知是他的手。

    “南佳, 你该放了。”

    她缓缓闭上睛, “送我去一个地方吧。”

    -

    清禾园是豊市墓地, 早年间是附近住家里办了白事把骨灰送到这儿来, 个小土堆竖个牌就是可以让后代祭拜的地方了, 现在随着政府规划, 从小土堆摇一变成了钱放置的墓园。

    北野没车，目送她去前方店里买了一捧白玫瑰，她说要自己一个人过去。

    墓园的台阶很，南佳抱着白玫瑰一步一步往上走，熟练地走到第八排向左移步，来到第六座墓碑前停。

    墓碑上的字经风日晒颜微褪, 一张角微微上扬的照片在玫瑰放时。

    南佳凝望着照片, 半晌温声开：“之前每次来我都会写上一张卡片, 这次过来我想亲告诉你, 我们到了。”

    她缓缓蹲，去墓碑上的脏污，“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十年来我每次想要放弃的时候都会来这里，离开后又有了信心，我想应该是你在给我加油吧，你有一个很你的小姨，但我最的人却是因我而死，这场名为复仇的战役，我赢了也输了所有。”

    墓碑上的脏污净了，南佳起将几张照片焚烧，“吴愿，生日快乐。”

    她没再停留，转离开清禾园。

    向上走的台阶总是充满未知和疲累，向走的台阶尽在中可以看清前行的路还有多少。这两条路，南佳都走过，尝尽心酸。

    北野背靠着车，看她的影现在台阶上，往前走了，“好了吗？”

    “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