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延康没想到她会如此脆利落地拒绝，心闪过一丝微妙，开：“萧铳跟随我多年，他的为人你不用担心，品貌也足以与你相……”

    萧戟默默一哂。

    “灵素自然倾佩萧大哥为人。”

    “那你为何不愿意？萧铳还年轻，官职不，但前途可期……”

    赵灵素打断他：“萧将军，灵素一介布衣，是我不上萧大哥才对，哪敢言及萧大哥官职低？况且昨日，若不是萧大哥及时现，灵素此时……”

    她神一噎，没继续说去。

    萧延康眉峰一抬，却听这姑娘话锋一转，脆生生：“然而将军所言，恕灵素不能苟同。一来，我如今没了父亲，远离家乡，亲事即该由自己主，而不劳将军多虑；二来，灵素十分激萧大哥的救命之恩，这份恩我日后必然报答。但这又不是话本，以相许这等俗戏码还是算了吧。”

    听她话中意思，昨日显然发生了什么事，而萧铳救了她。

    萧延康有心询问，却被她后面这一串话气得神一窒，不悦：“你一刚及笄的小小女，婚事如何自主？好，就算由你来定，你几次三番拒绝我将军府，萧铳人品不俗，你也一回绝——我倒想看看，你自己孤一人，却又能找到什么好货？你声声说要为父守孝，殊不知忠武最后的遗愿就是托我照料于你。你如此固执，这就是你的孝心吗？”

    好大一帽扣来。

    赵灵素听得心火起，这是什么盗大男主义理论？槽太多，一时竟不知从何吐槽。

    萧延康见她垂着一张粉白小脸，里盈盈、亮闪闪的，似乎就要哭来了。

    想必是自己语气过于严苛了，她才多大，比自己还小一岁呢。

    于是他缓声音，安抚：“你父亲既然将你托付于我，你只需听我安排即可，何必为这些事为难？我方才听你所言，昨日似是了什么意外？你看，若前几日你跟随我回府，皆有人照料跟随，便绝无可能险境。我有一女，同你一般大。平日里，你便可同她一起研习礼法。过几年，我自会予你安排一桩和亲事……”

    话音未落——

    “我这‘小小女’野惯了，过不得那等‘有人照料跟随、日日研习礼法’的好日。将军的一番好意，灵素只能辜负了。至于父亲遗愿……我知，只要灵素能平安喜乐，我爹他九泉之便可安息了。”

    萧延康暗冷峻：“山才没几日，你便遇到危险，如何能‘平安喜乐’？”

    “昨日是我不小心，吃一堑一智，自然没有次了。”

    “衣住行，你如何样样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