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姌低声：“我明白的。”

    说罢，沈姌的轻晃了一，周述安立接住了她，沈姌整个人陷他的怀中。

    “我扶你去吧。”周述安看的来，这并非投怀送抱，她今日的疲惫，不是装来的。

    沈姌住他的手，低声：“别动。”

    周述安整个人定住。

    “昨夜。”沈姌环住了他的脖颈，向拉，与他四目相对，“我一夜未眠。”

    周述安结不断，哑声：“为何？”

    沈姌不答，但却靠在了他宽厚的月匈膛上，“我想睡会儿，行吗？”

    周述安心臟骤跌，他本想不到，她竟会这样靠着他，阖上了。

    男人僵着手臂，见日从一个窗到另一个窗。

    他凝视着她的睫，也不知过了多久，拍了拍她的腰，“沈姌，申时了。”

    沈姌缓缓睁开，对视间，脸上泛起一丝红，连忙起：“是我失礼了，还望周大人不要怪罪。”

    周述安云淡风轻：“无妨。”

    门阖上，沈姌的背影消失在前，周述安着自己的手臂，有些崩溃地了一气。

    她这行，他真的是快要招架不住了。

    ——

    另一边，沈姌蹬上了车。

    清丽低声：“姑娘，话本到手了？”

    沈姌了，“嗯。”

    清丽又：“今日……怎么会这么久？”

    “有些其他事，耽搁了。”沈姌侧撩起幔帐，目光定格在书肆的二楼的窗牖，不由暗暗攥了拳。

    醒着不行，睡着不行，到底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