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世番外1

    窗外时光弹指过，席间影坐前移。

    一大一小。

    ——

    沈姌：“这是夏日啊，石都是的……”

    闻言，周述安意识地摸了鼻尖。

    树叶簌簌，池漾。

    大夫说：“自然是真的。”

    这一句话，挨了三日的冷脸。

    沈姌回笑，“拿来我看看。”

    一直到周煦涵落地，他才松了一气。

    周述安再不敢惹她生气。

    大夫：“那本就不是人人都有的。”

    此后漫漫数十栽。

    她这一胎，怀的叫沈甄直羡慕，鱼随便吃，半恶心的觉都没有。

    一晃，又是五年。

    他们随意说着话。

    周煦涵挥舞着手里的大字，大声：“阿耶，你看看呀，阿娘说不好看，比小舅舅当年写的还难看。”

    我也曾遗憾错过了你的窦初开，可后来我想，四年很短，余生很。

    我们从来过。

    沈姌提了提嘴角，“你阿耶的话，最好是不要信……”他都是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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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过去，扶起沈姌，“你这还大着肚呢，怎么还坐地上了？”

    周煦涵皱眉，“可阿耶说好看。”

    晚风拂过，他陪沈姌在院里散步。

    周述安低看了一，随应付：“有步，比昨晚的好。”

    沈文祁红着眶，抱了又抱，不释手。

    她给他生了个女儿，得像他又像她。甚是好看。

    沈姌不但没瘦，还胖了不少，周述安在沈姌七个月的时候失言，“夫人好似胖了一圈。”

    周述安值回府，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说着说着，周述安停脚步，背对一明月吻住了她的额心。

    周煦涵把皱皱的一团纸，摊开在沈姌面前，沈姌气，无奈：“你这字，比你舅舅当年的字还丑。”

    盛夏的烈悬于，白云缓缓飘移，池塘里的光像是有人在天上撒了一把碎金，蜓蛱蝶飞，蝉儿低鸣。

    周煦涵从不远跑来，“阿娘、阿娘，你要不要看看我写的字？”

    沈姌轻笑声。

    四季换，曾经那个冷清的周府，早就变了样。涸的池塘有了鱼儿，踽踽独行的男人有了妻儿。

    沈姌坐在池畔，随手扔一把鱼，红鲤相聚，她又拨了拨清。

    沈姌又：“可我为何……并无害喜之症？”

    周煦涵嘴角撂，一把攥住了周述安的衣角，十分可怜：“可……这和昨晚的，是同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