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们将来既定的路。

    “父皇，如果您真的让小棉成为公主。”云辰垂首，闭缓声：“那想必将来她都不会再回来了，姑母也一定会同您生份的。”

    云裴殊看着逐渐大的儿叹气：“……你在威胁朕？”

    “并非威胁，儿臣只是答应过妹妹们，会成为她们的后盾，让她们能够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

    当初那些话，云辰不止和云棉说了，也和云颖云裳说过，往后若他有了更多的妹妹，又或是女儿，他也依然会那样说的。

    或许曾经的他想说却无力到，但现在的他，只要不犯错，只要一直待在太之位上，那么就算是父皇，也不能够无故罢黜他，他迟早会成为兄弟妹妹们最有力的后盾。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目光沉沉地落在他上，神难辨，过了许久，才从腔中几分畅快欣的笑意。

    云辰诧异抬，正对上父皇温和满意的笑容。

    “不愧是我的儿！”他难得如此直抒臆，没有用朕，而是以我自称，畅快：“你比我，当初你姑母以女儿之替我坐稳这把龙椅，我却只能睁睁看她不得不因我而向朝臣妥协，嫁娶不能自由。”

    “我当初不能为你姑母到的，你往后若能为你的妹妹们到，我便也能对皇说一声无愧了。”

    云辰怔愣了好一会，这才发现父皇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红了眶。

    难怪他当初会那么轻易就任由他们兄弟几个将小棉拖尚书房，难怪他不仅不把小棉拘在皇城，还了五百兵士亲允诺她去边境，难怪……

    无论是年少的愧疚，相依为命的亲，还是那把龙椅的易，或是稳定天的兵符……至少小棉幼时拥有的一切和份地位，绝大多数，都是源自于姑母拼尽命的付。

    所以小棉可以学兵书习武术，可以肆无忌惮让皇帝为她惩戒皇，可以无视所有女儿家都不敢也不能无视的规矩束缚。

    所以小棉才能活得那么坦鲜活。

    像黑白墨画上最鲜明的那抹彩，明媚，张扬。

    少年太也跟着缓缓化了眉，微微躬，颔首温：“是，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望。”

    快乐自由的鸟儿，就该振翅在天空之中翱翔，而非成为被人剪断飞羽，永远囚禁在金丝笼里的家雀。

    小棉如此，二妹三妹如此，或许这世上所有困于后宅被规矩束缚不得挣脱分毫的女娘们，全都如此。

    “宿主。”系统突然声，云棉刚好在一张庄地契上鲜红的手印。

    “怎么啦？”她松开手，无声询问。

    前的卖家喜笑颜开的小心翼翼将一份买卖契约折叠收怀中。

    云棉耳边也同时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想知现在的任务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