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敷了药膏的伤。

    云棉被它们突兀的行为吓到了一瞬，回过神后竟然发现妈妈的睛好像被了，一颗晶莹的泪从眶落。

    妈妈哭了，不是鬼那吓唬人的红的血泪，是真正的泪……

    云棉愣愣地看着妈妈脸上那清般的泪痕，了一晚上的绪在这一刻突然就绷不住了。

    小姑娘伸手抱住妈妈破碎的，眶酸涩地瘪着嘴，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往外掉。

    “妈妈……”云棉呜咽着把自己藏妈妈怀里，泪和妈妈上的血混在一起，疼得她心都在颤。

    云锦黎缓缓眨，听着耳边女儿上气不接气的崩溃哭声，意识伸手抱了她。

    “棉棉。”她突然开，声音嘶哑难听：“妈、妈在……”

    云棉的哭声猛地一窒，哭成脸猫的小朋友傻乎乎地抬，正对上妈妈皱的眉和中无神的痛苦。

    “妈妈。”云棉了鼻，慌忙掉泪，然后凑近了小心翼翼地喊她，像是生怕惊动了什么，轻声问：“妈妈，你是不是记得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好起来了？”

    云锦黎盯着她，在云棉满是期待忐忑的目光中，愣愣地抬手掉小姑娘脸上七八糟的泪痕。

    “棉棉。”她还是只会这个词。

    云棉怔忪地了会神，然后委屈地抱着妈妈，耍脾气似的把脸上里的泪全都在妈妈上，而后赌气地松开手，泪藏在眶里要哭不哭地看着她。

    重的失望和难过让本来就虚弱的云棉看起来更萎靡了些，她单方面和妈妈生闷气，可转又拜托系统叔叔帮忙看看妈妈的况怎么样了。

    系统早就见识过无数次云棉的是心非，无声蹲在她蹦跶了一作为安后，飞起来扫描云锦黎此时的魂状态。

    过了好一会，它才语气复杂地告诉宿主：“棉棉，你妈妈的魂魄还是缺失状态没有变。”

    云锦黎之所以会脱而那句话，是因为她刻在灵魂中的本能。

    就像当初死掉变成鬼后依然能够找到云棉，就像昨晚云棉遭受攻击时依然会拼命想要冲破玉佩来保护女儿。

    失去魂魄和所有记忆意识的云锦黎，始终在遵循剩余灵魂中残留的本能。

    而她唯一残留的本能，就是云棉。

    云棉轻轻趴过去，蜷缩在妈妈冷冰冰的怀抱里，睫无声颤动着，泪顺着角缓缓了上的绷带。

    “妈妈，我好想你每天都能抱抱我……”

    师父说要修功德才能让妈妈尽快好起来，可是功德该怎么修？她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小朋友，能的事实在是太有限了。

    没有小朋友会喜浑血淋淋的鬼，更没有小朋友会喜碎成好多块的鬼。

    可这是她妈妈呀，是为了保护她才变成这样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