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忘记的。”云棉棉小朋友着对方神的压力，怂唧唧地缩成一小团:“我明明都问了，可我妈妈还是没告诉我。”

    然后……就给彻底忘了。

    江瑶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她:“棉棉，两次了，你能不能争气，给我个准确的答案？！”

    云棉也觉得自己应该争气一，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被妈妈给忽悠过去！

    于是在这最后一天，结束了短暂的小学暂读时光后，和全班小朋友们兴兴说完再见后，争气的云棉棉小朋友拽着毫无准备的江瑶就跑到了妈妈跟前。

    “快问呀！”云棉推了推呆滞僵的江瑶，促:“问完了我们等还要一起去吃晚饭的！”

    耽误什么也不能耽误饭！

    江瑶:“……”

    主角小朋友努力对着自己早早打上“不好惹”“大佬”等标签的云锦衣扬起一个僵的笑，然后在对方看不是疑惑还是了然的目光中，揪着心张忐忑的，一字一句磕磕问了那个问题。

    明明也不是特别重要的问题，至少一开始随问来的时候，江瑶是那么认为的。

    但现在，当着棉棉的面，对棉棉妈妈亲问时，江瑶甚至张到有一时空都在边凝固了一瞬的诡异错觉。

    直到云锦衣开。

    还是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谢谢你关心棉棉，至于之后……棉棉不会再现了，所以今晚这顿饭，希望你和棉棉都能吃得开心。”

    言外之意:这将是一顿告别晚餐。

    江瑶抿着嘴，在心里大声反驳:可你明明还是没有告诉我准确的答案！

    云锦衣在故意模糊容方向。

    她只说棉棉不会再现了，却没有说是这个棉棉还是别的棉棉，没有说是棉棉的灵魂还是，更没有说这个不会再现是不会再现在江瑶和大众中，还是……走向死亡。

    这模糊的难以界定的回答，实在是太狡猾了！

    江瑶有心想要追问，可云锦衣从容温和的目光却莫名让她失去了再次开追问的勇气。

    她有气，垂，愤愤地扣着自己手指的指腹。

    也不知是在生云锦衣的气，还是在生她自己的气。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呀？”耳边倏而响起小孩轻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