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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你笑起来好好看啊~”

    耳边又是一声真切的夸赞，带着小朋友声音糯的几分惊叹。

    云锦中的笑意却因此停滞，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疑惑。

    她刚才……笑了吗？

    云棉歪，拎起手里的灯凑到妈妈前，把她掩在黑夜中的五官容貌照得更为清晰，而后揪过同样看呆了的苍宁，问他：“宁宁你说，我妈妈刚才笑起来是不是超级超级好看？”

    苍宁傻不愣登地。

    他从未见过师笑。

    据大师和二师兄，还有宗门其他同门弟所说，师似乎从被师尊带回剑宗时，就从未哭过笑过，像尊没有表的木偶一般冷冷淡淡，没有丝毫人气儿。

    这也是苍宁为何会畏惧这位师的原因，甚至他还偷偷猜测过棉棉会不会认错娘亲了，毕竟那样冷淡的师，怎么会有一个像小太一样的女儿呢？

    可之前还笃定两人一都不相似的苍宁，如今却不敢那么确定了。

    师刚才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和棉棉很像啊。

    睛弯弯的样像，面上的笑意和温柔也像，于是本就相似的五官，在她笑起来的时候，立从五分相似变成了八分。

    “师。”小苍宁完后认真对云锦说：“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笑，和棉棉笑起来的时候不一样，又特别一样。”

    说得很矛盾，但他自觉表达了自己想表达的容。

    云锦心中的茫然却更多。

    她刚才……真的笑了吗？

    云棉发现妈妈的绪好像不太对劲。

    她把忙忙碌碌当了一晚上小助手的苍宁小朋友推门，然后自己托着小脸盘膝坐在妈妈对面，边放着那盏致漂亮的琼楼灯，所以也不燃屋的灯盏，就歪认认真真地盯着妈妈看。

    云空蹲在她，三小只都跟她一起盯着云锦看。

    可以往对任何视线都格外锐的云锦，却好像没有发现一般，仍旧皱着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棉棉……好像给你妈妈的刺激有大了。”云空有些担心今晚会不会对云锦造成的冲击太大。

    小五轻哼：“正常的，人类都是这样，陡然得到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东西时，总会有些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