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解释一样。

    想到这里，沈乐郁又赶在心里甩甩，告诉自己别瞎想。

    这只是很公平的协议罢了。

    这么想着，但沈乐郁刚才少有的绪还是消散开来，觉得自己也真是有些矫了，想那么多，但大概是今天跟殷少宸回来，有太多乎意料的事，所以才不小心让自己有放松了警惕。

    可即使现在已好心理建设，面对殷少宸这番话……

    沈乐郁歪了歪，小声又认真开：“话是这么说，但殷先生，正因为在意，才要响应别人啊。”

    “我觉得那不是客气，而是一需要。”

    然后稍微凑近殷少宸。

    “殷先生不兴吗？我来谢你？”

    “我……”

    殷少宸突然住了嘴，然后看向别，才开：“但保证的话就不用一直说了。”

    “你之前保证那么多，已经足够。”

    沈乐郁想，那是兴还是不兴啊？

    是听够了他的保证？

    那还不是大佬总在调。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来。

    于是沈乐郁嗯嗯：“心知肚明的事，那我以后都不说了。”

    “你兴吗？”

    殷少宸又突然问，然后转过来又看向沈乐郁。

    因为稍微靠近了殷少宸，所以这一转开，再转回来，这张脸就格外引人注意，尤其看过来那双睛，邃又沉静，好像铺开的一张夜幕，什么都能陷去一样。

    沈乐郁不由得怔了怔。

    这回到他视线有些漂移开了。

    “兴，我很喜画画。”沈乐郁如实回答。

    “用草稿纸也能画的那？”

    “您怎么知……”

    沈乐郁不由得又调转视线，回直视殷少宸，为草稿纸据理力争：“殷先生可不要小瞧草稿纸，它不仅便宜，而且几块钱就能买到这么厚一沓呢，如果批量买的话，那就更便宜。”

    一边说着，沈乐郁一边还伸手比了比厚度，显然要为草稿纸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