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我是你的主，还是肆是你的主？”

    ……

    往日自己的话语突然浮现在脑海中，那人睁开，陆已经在自己边跪，“办事不利，还请主人责罚。”

    他叹了气，示意陆起来，“汪沉现在已经去了幽州，安的事他自顾不暇，这事他不会费心去，就怕他也跟着去了，给我找些麻烦。”

    陆起后讨好似的站在男人旁边替他着肩，声：“他上的伤要养一阵，至少这一两个月，他到不了汪沉面前。”

    “呵，”男人却不以为然，“你可别小瞧了他，当时他上还带着伤与汪沉过了几个回合，最后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忙勉能全而退，上那伤算什么？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想着要帮汪沉呢？难不成是肆死前指使的？”

    陆有些不知所措，只：“可肆与汪沉并没有合作的关系啊，当初她差都要死在汪沉手上……”

    那人眉微蹙，那时安排肆去刺杀汪沉主要是对她与柒的事行打压，想不到她还真有能耐把汪沉折腾了个半死，让自己趁机在朝廷中安排了不少线。

    只可惜汪沉命够，只剩一气都能活过来。

    也可惜，他测了柒对肆的，知自己养了一条并不忠心的狗。

    肆对柒的他不知，她是一柄好用的剑，这些年来为自己打探过不少朝中的报，连他都觉得没有希望能刺杀的汪沉都差折在她手上。

    这样的剑，必须得是为自己所用，绝对不能有异心。

    他的计划里从来不允许任何纰漏，哪怕肆对他衷心，有柒在旁边碍事，怕是也会受影响。

    既然如此，还不如斩草除。

    但柒这顽的野草至今都没有铲除净。

    “去吧。”

    他挥了挥手，陆依言退。

    待到房间里没了人，他走到石桌旁，不知什么时候帘后现了一人影。

    他望着石桌上的纸，上面画着的是一枚玉佩的图案，开始说话，似是在问那人影，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有没有可能我的计划被肆给发现了，临死之前告诉了柒，让他暗中相助汪沉？”

    那人影并没有回答。

    他攥着那张纸，语气不明：“汪沉边那个叫汪琼的女人，仔细盯着她，恐怕肆死之前也跟她说了什么东西，不然汪沉也不会把她留在边，连去幽州那么远的地方都要带着。”

    那人影还是没有回答，但片刻之后，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