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它丢去打死！”杨格格上又了，她难受得几乎是厉声尖叫，“都是它害了我！”

    随即又令要将屋全都洗一遍。

    小太监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将猫抱了去，抹着泪蹲在院门不知所措。他养了这猫也有些日，叫他亲手把猫打死，他实在不去手。

    柳儿将屋里的事儿都安顿好了，周太医开的汤方也抓了回来，小女已伺候着杨格格沐浴去了，她听见墙小太监忍的呜咽声，连忙过去将人拉到人住是的廊房背后，才低声教训：“在外这么哭，你不要命了？”

    为才，别说哭了，就是哭丧脸都不成，叫掌事太监瞧见了，一顿板是省不了的。

    小太监一边甩自己掌一边气，才拚命忍住了。

    柳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怀里乖巧的猫，叹气：“你悄悄把猫扔到南园去，那儿到都能躲，等格格气消了，我再替你去回，就说猫抓伤人跑了。”

    “柳儿姑姑……”小太监泪又想掉来了，“咱们不如把它送回猫狗房去吧。在外指定也能饿死。”

    “你时日短，以为退回猫狗房就能活么？”柳儿掏手绢把他脸了一遍，“被别的主养过的猫狗不会有人再要的，猫狗房哪有功夫专门伺候这些没人要的畜生？送回在猫狗房啊，隔天就会被那些太监宰了吃了，还不如放到园里，你隔三差五避着人放吃的喝的，兴许还能活。”

    小太监抱着猫，咬牙了：“多谢姑姑，我这就去。”

    柳儿一直站在那儿，目送那小太监匆忙的影消失在廊拐角去，脸上残存的温柔就这么一冰冷去。

    她低弹了弹衣角，转回去。

    日后又有好戏看了。

    吃撑

    对于突然受这件事。

    程婉蕴自己也有懵，不过她也没傻到要把太爷推去，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自己作为一个小格格的职责，晚间两人痛痛快快地打完架，她又主动邀请太一起沐浴，还被太红着脸谴责：“你……你该克制些。”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