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不擅，还不加倍努力？”康熙没有戳穿他，敲打适可而止，随意捡了个简单的问题让他答过就算放过。

    直到康熙大步来，胤礽才从金虎的回忆里挣扎来，他已经好久不愿主动想起金虎了，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

    胤褆已经开始张了，脑中飞速回忆着《中庸》里的所有篇章，生怕问到自己不明白的。胤祉倒还好，他在四书五经上向来有天赋，哪怕师傅还没讲的都已瓜烂熟于。

    胤礽微微思索，才回答：“《诗》曰：“在彼无恶，在此无。庶几夙夜，以永终誉。”君未有不如此，而蚤有誉于天者也。在这句话前，又曾说“礼仪三百，待其人然后行”，因此必须是悟的人，行为才能完全符合礼仪。儿臣认为，只有明德悟之后，所行才是自然符合礼法的，所以才说「行而世为天法」。”

    解得还不错，康熙心中的不快略微散去，摆摆手开始一位：“老大。”

    至于其他弟弟，就更是懵圈了。

    康熙率先考察了太的功课，问的是四书里的：“君动而世为天，行而世为天法，言而世为天则”该作何解。

    胤礽拱手答：“回皇阿玛的话，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品质尚的君的举止能世代成为天的先导，行为能世代成为天的法度，言语能世代成为天的准则。”

    或许是门时那隻一晃而过的猫牵动了他的心神。

    “朕都还没问，你慌什么？”康熙看他那样都气不打一来，“怎么，这几日又没好好背书，朕听说索尔和给你了匹好，你这几日得意得很，就差住在厩里了是么？”

    索尔和是惠妃的阿玛，任务府上驷院领，正巧着里的御，私送一匹给自己外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但让康熙当众说来，味就变了。

他怀里，替他泪。

    胤褆和胤祉面面相觑，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与太的课业度一致，本来这段师傅都还没讲，不过叫他们先背诵，谁知皇阿玛却问得如此之细。

    康熙已然知了太今儿放了一天的羊，还因贪腹之吃了胃药的事，便淡淡地瞥了他一，接着问：“为何君能成为‘天、天法、天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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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在。”胤褆满大汗地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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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褆连忙跪去，解释：“那是儿臣求了母妃托了外公从外买来的，儿臣虽好骑，但也不敢荒废学业，每日课业都好好完成了，只是儿臣向来不擅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