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照料儿极用心，儿三餐心都由她持惯了，如今胃都好了许多，这都是程氏的功劳。李氏要照顾小阿哥，唐氏又笨了些，”胤礽又一次拽着康熙的袖撒，“皇阿玛还记得之前那盒薄荷糖么？儿也想边有知冷知的人多照应呢。”

    撒的次数多了，胤礽也越发熟稔了。他也知，康熙莫名对他这样“不稳重”地样格外受用。

    “皇阿玛，就让严太医去给她瞧瞧，若是无碍，您就应了吧！”胤礽见拽袖似乎效果有限，便又跪来给康熙捶，“皇阿玛，您应了吧！”

    康熙被他磨得受不了，越磨越是火气都磨没了，隻好答应了。

    胤礽亲昵地给康熙又起肩膀来：“皇阿玛您真好，儿今生能当您儿，一定是上辈积了大福了！”

    “得得得，少在这儿腻了，回去让人把你今儿读的书拿来！我几题考考你！”康熙板着脸，把胤礽赶去了。

    胤礽一走，他又忍不住对梁九功摇：“你瞧瞧这孩，怎么越大越像孩了！哪里有个太的模样？哎！”

    梁九功笑眯眯：“才倒觉着，这是太爷和您格外亲呢，在外，太爷还是极稳重的，您说是不是？”

    “没想到你这才还有些见第！”康熙听了果然兴，十分认同梁九功的话，更加不去计较方才的事了。罢了，不过是个小格格，太已有，又未大婚，暂且偏一个格格也无伤大雅，程氏还算本分，就依了他这一回吧！

    回指了婚，再让太妃好生教教。

    胤礽等在清外，见梁九功来衝他一笑，他才松了气。

    在皇阿玛这儿，应当是过关了。

    回毓庆的路上，他仔细回想方才与康熙的谈话，心觉自己应该没有让皇阿玛不兴的地方，他这段日总会这样，总是独自回忆与康熙相的滴滴，妄图从中寻找些蛛丝迹，又仿佛是在向自己证明一切都好好的。

    他想起之前那个关于自己的梦的结局，底漫上一些痛楚。